「沒有過的呀。」
或許旁人看見夏影這個樣子早就嚇得抱頭鼠竄了,或者渾身顫抖著賠禮道歉,但她只覺得好笑。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恃寵而驕吧。
白初一不可能害怕夏影,還總是站在他頭上撒野。
都是夏影慣出來的,就得寵著。
「認識你之前我滿腦子都是事業,認識你之後才想嘗試做米蟲的感覺的。」
「其實我對你撒謊了,我不是誰都可以,我是只有你才行。」
「但那個時候你太害羞啦,我怕說的太露骨,反而讓你給跑了。」
「你看看,現在你不就落到我手心裡了嗎~」
白初一笑的很猖狂,一副自己占了天大便宜的樣子。
夏影的怒氣值也在她一句一句的話語中慢慢降了下來。
他低頭咬了這人的鎖骨一口,「……以後不准這麼逗我了。我要是、我要是……」
「要是傷了我,我也不會怪你呀。畢竟還有個小蠢貨會比我還難過呢。」
「……」
夏影笑了。
他的動作慢慢輕柔下來,像是怕碰壞了白初一,又不甘心的想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白初一讓自己躺了個舒服的姿勢,對於夏影的不熟練,她還非常欠兒的教導。
「對~先碰這裡……不准太用力了。」
「唔……在脖子上咬沒事兒,反正現在穿的戲服都是高領的。只要不咬出血就行~塗藥很難受的嘞。」
「你可以稍微壓著點我啊笨蛋,一直撐著不累啊?……」
然後夏影就堵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他對上那人眼底的無窮笑意,才知道自己又踏進了她的另一個圈套。
她是存心想看自己受不了、忍不住。
焉壞兒的。
夏影一直都知道白初一長得很漂亮,就連跟她在一起這麼久的自己,也時常會望著那張精緻好看的臉失神。
縱然在腦子裡上演過無數少兒不宜的場景,幻想過很多次這人在床上漂亮的表情……或是哭泣,或是難耐,或是主動……
也不比這一刻來的讓他痴迷。
炙熱的目光順著那人璀璨的鳳眸一路往下,路過她小巧的鼻子、鮮紅的唇,再到形狀完美的下巴。
她的脖子很細,褪去衣衫後,露出漂亮的肩。她是很唯美的那種天鵝頸,再加上白皮,從背後看美到令人窒息。
墨色的中短髮搭在肩上,其餘的鋪在床上,與黑色的床單融為一體。
有幾根調皮的髮絲垂落到她的睫毛上,平添幾分凌亂的美感。
從吃飯到現在,她唇邊和眼中的笑意都沒有消失,這讓夏影心裡的安全感多了一點點,知道這人也是願意跟自己做這件事情的。
褪去衣褲後,露出瑩白筆直的大長腿。她一條腿微微曲起踩在床上,腳趾輕輕捲起,一條腿毫不客氣、以一種艷麗的姿勢放在他的腰間,勾引意味十足。
她像是進了籠子還不知死活勾引獵人的獵物,並不明白自己的美麗,也並不明白獵人的耐性。
「愣著幹嘛呀。」
她的嗓音軟軟的,與在床下全然不同,多了幾分低啞、多了幾分磁性。
夏影的雙瞳已經徹底染上y望的顏色,他忍不住的傾下身子——
那纖細白嫩的雙臂很快摟住了他的脖頸,力道極輕,像是小勾子一樣,放在那裡誘惑旁人,又不給人勾住。
---我是和諧線呀,爬呀爬---
房間裡的喘息聲一直到凌晨四點多才結束。
連白初一這一連熬兩個通宵照樣可以上台念台詞的身板兒都有些乏了。
男人從她身上下來以後,就把她抱去了衛生間。
浴室里的燈亮了一個多小時,夏影才抱著渾身泛著曖昧紅色的人出來。
白初一是徹底懶得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