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一翻了個白眼。
祁燈一路上都很乖,讓幹什麼幹什麼,而且只跟她一個人走,別人誰來靠近他一米以內,祁燈都會害怕的緊緊抱住白初一。
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剛把他送到房間裡去洗漱,祁燈本來非要拉著白初一一起進浴室的,被白初一踹了幾腳就安分了,老老實實一個人進去了。
她就是趁祁燈洗澡的時候出來跟關憐打招呼的。
「還在跟你男朋友聊天呢。」
「……」提到這個,剛才還一臉猥瑣笑意的關憐焉了。
「是啊……我在跟他解釋……」
「嗯?」
白初一正翻衣櫃找睡衣,聞言,腦袋上的八卦觸角蠢蠢欲動。
「他來比賽現場都不跟我說一聲,」關憐說話之前重重的嘆了口氣,「我也是他說他走了之後才知道的。」
「他來的時候也真是巧……正好看見我跟卓隊在講話,他就懷疑我跟卓隊有點什麼……我都說了卓隊有另外喜歡的人了,可他就不聽,就不信……」
「剛才視頻的時候那個眼神真的……哎喲我去,我真沒被人這麼冤枉過……」
「我又委屈又生氣,真的,我覺得我現在可以吃得下一床的零食……」
關憐不開心了就喜歡吃零食。
當然,開心了也喜歡吃。
白初一找衣服的手一頓。
她看向坐在椅子上團成一團的關憐。
關憐這幾天是瘦了的,團在椅子上小小的,看起來有點可憐。
「現在他不接電話,不接視頻,發消息也不回,裝死,說讓我想好冷靜完再談。」關憐抓了抓頭髮,「我哪兒知道要冷靜什麼啊!我跟他講話的時候就很冷靜的啊!我在冷靜的回憶當時的場景,我在冷靜的想讓他相信我……」
白初一把找好的睡衣先放在了床上,走了過去。
屏幕上對話框還開著,可以看見關憐真的發了很多消息,打了好幾個電話過去。
她的手機也亮著癱在桌子上,也全都是簡訊。
她一直在解釋,那邊就是裝死,不回。
要說關憐跟卓隊有點什麼,白初一是第一個不信。
關憐是真的把基地里的那群隊員們當成好哥們,有什麼東西都是平分的、每個都送到的,對大家的態度也很明顯是一致的,不存在偏頗什麼。
這場比賽輸了,關憐這個脾氣肯定會安慰隊裡傷心的那個。
卓霄心思深,有什麼都不會說出來,白初一礙著祁燈在這裡也不會去多說什麼。
只能關憐去做了。
這事兒白初一就覺得她男朋友是不太對的。
首先,為什麼要一聲不吭的來到現場?還要關憐在那裡費盡心思的轉播?把別人的用心當成抹布的感覺很好玩兒麼?
其次,為什麼關憐解釋了這麼多遍了,那人就是裝死?哪怕吵架也比冷處理要好啊?到底是處對象還是來比誰是木頭人的?
最後。
白初一覺得吃醋這個權力是有的,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真的不能太小心眼了。
——她男人除外啊。
她男人幹啥她都覺得可可愛愛。
唱『當』她都覺得風情萬種,誰也比不上的。
這不能混為一談。
【……】就是雙標唄。系統暗搓搓的想。
「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關憐目光都呆滯了,「我就不該處對象…談什麼戀愛啊,單排上分不香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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