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
---
三日後。
小二戰戰兢兢的敲響了房門。
裡頭沉默了一會兒,有個男聲道:「進來。」
小二頭也不敢抬,推了東西進來就又出去了。
關門時,他眼尖的看見床單上兩隻交握的手。
一隻骨節分明的把另外一隻還要白一些的、秀美一些的壓在下面,壓得床單都有些皺了。
他紅著臉,迅速退了出去。
一個時辰後。
男人抱著一團被子下來,往桌邊走。
白初一睡眼惺忪的,偏偏被子裡的那隻大手總喜歡騷擾她。
「別摸了,還沒摸夠啊。」
白初一沒好氣的瞪了謝謹言一眼。
這瞪來一眼著實沒有什麼威懾力,反而水霧霧的,看得人心癢難耐。
難耐就不耐了。
謝謹言低頭在她眼皮上親了親。
親了一下還沒離開,又親了兩下。
然後順著她的眼睛往下,隔一下親一口,直到親到她的唇。
在唇上碾磨許久,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謝謹言看了眼桌上的吃食,抬手在上面拂過。
肉眼可見的一層黑色從食物里出來,浮到半空中,然後被謝謹言的手吸收了。
這些黑色並不是毒藥什麼的,而是小二去買來時路上的塵灰或其他一些微小顆粒。
辟穀之後就不用進食,或者說是不能進食。對於修道之人來說,食物裡頭經過人手的加工、環境的沾染,總會有一些雜質,吃了對修行無益,還要費心思去把這些雜質逼出來。
所以修行之人的口腹之慾一般都是不重的。
謝謹言知道他的寶貝最喜歡吃,就想出了這個法子,先將食物中的雜質取出,再吃。
「先吃點東西吧,有糖葫蘆,還有綠豆糕。」
都是白初一喜歡吃的小玩意兒。
「嗯……」
白初一裹著小被幾在謝謹言懷裡稍微坐直了一些。
她現在腰和腿都在疼呢,腳上更是使不出來一點兒力氣,整條腿都是麻的。
她的手也是。
謝謹言老喜歡她的手了,她沒力氣了摟住他了也非要強行掛在肩膀上。
手臂上一串兒都是鮮紅的吻痕。
「要哥哥餵。」
白初一的聲音有些啞,沒辦法,叫了那麼長時間是神仙都啞了。
而且過程中謝謹言還不給她水喝,說這樣叫著好聽。
好聽他二大爺。
她一想到謝謹言趁她不能反抗這麼欺負她,就氣得牙痒痒。
所以咯,下了床就得老老實實的伺候她!
哼哼o( ̄ヘ ̄o#)
「好。」
謝謹言並不覺得這是什麼懲罰,反而甘之如飴。
他喜歡看初一吃他餵的東西的樣子,也喜歡看初一哼哼唧唧朝他撒嬌的小模樣。
只要是關於初一的。
放縱了三天,在客棧里又休息了兩天,白初一總算是可以下床蹦躂了。
這幾天加起來真是跟謝謹言黏糊呀,基本上幹啥都是在一塊兒的。
而且還不覺得膩。
白初一一邊跟系統嘚瑟這甜蜜的困擾,一邊享受謝謹言給她剝好的瓜子仁,吃的老香了。=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