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一世的。
還是這一世的。
遇見她,是不是真的就只是個夢而已。
「好啦好啦~我准許你這一次哭鼻子。」
謝謹言身上被清潔術清潔過,並沒有沾上血腥氣。
可他總覺得自己渾身都髒。
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仿佛還被封印在洛河之下。
謝謹言抱她的力氣很大,非常大,大到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揉碎了融入骨血里一樣。
「好啦好啦……」
【……我撤了。】
系統暗搓搓的圍觀了會兒,總覺得要上演虐狗的畫面了,悶悶的說了聲,就去打遊戲了。
「……你會一直在嗎。」
謝謹言的鼻尖輕輕在白初一的脖頸間摩挲著,呼吸著帶有她身上清甜香氣的空氣,緊繃著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放鬆。
「會呀。」白初一彎彎唇,眼眸中全是細碎的光芒折射出來的溫暖笑意,「會一直在的。」
「不准反悔。」
謝謹言很少用這麼霸道的口吻跟她講話,乍一聽還有些稀奇。
白初一親親他的唇邊,「不反悔,不然我們家謹言哥哥生氣了就要把我關起來,我知道的。」
「……」謝謹言看她一本正經複述自己之前生氣說話的模樣,心裡一軟。
他低低的應了聲,繼續抱著她,不講話了。
兩人在床上抱了許久,白初一一直跟他小小聲講話,哄著男人。
後來還是她說了句餓了,男人才起身給她做烤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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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在百年內改革的很快。
原本隨意無度的生活翻天覆地的改變了。
謝謹言親手制定了各種規章制度,從魔界的三個上界一直傳到下面的所有小界,凡是魔界的人,都得遵守。
不遵守就死。
簡單粗暴。
作為魔尊最寵愛的小妻子,白初一走哪兒都是被人膜拜的。
畢竟她老公實在是太猛了,在改變前期,殺了不知道多少個魔。
那些敢出言不遜的,那些刻意挑釁的,統統都沒有留情。
「今天又去哪兒玩兒了。」
謝謹言從起床到現在,幾乎是一整天沒有親手抱到他的小妻子了。
魔界有了規矩,鋪天蓋地的事情就接踵而來。
歷任魔尊從來都是只管自己爽不管下面人的,這會兒來了個謝謹言,當然是忙裡忙外腳不沾地。
雖然可以從通天鏡里看見小妻子的蹤跡,但謝謹言並不覺得滿足。
人的貪念是會越變越大的。
這些年他的初一這樣縱著他寵著他,他早就貪得無厭了。
白初一一踏進魔殿,就被男人抱到王座上,緊接著,細細密密的輕吻就落了下來。
「去了酒界玩兒了。」
魔界的下界分為三個小界:酒、色、財。
酒界到處都是酒,連河裡流著的忘川水都帶了酒味兒。
「……」謝謹言親她的動作一頓。
這小傢伙回來之前絕對是給自己身上清潔過了,一點兒酒味兒都沒有。
謝謹言不由得抱緊了她的身子。
——做了什麼需要往身上丟清潔術?
——做了什麼不讓他知道?
通天鏡就擺在手邊,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也不能時時刻刻的盯著,只是倦了就看一眼,補充下能量。
謝謹言心裡胡思亂想,想在他沒看通天鏡的那些時候,他的初一是不是跟別的什麼人……
「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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