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眼前這隻……
有三個可能。
第一個就是白初一有毒,誰睡誰失憶。
——跟他喵的做夢一樣。
這個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傷了,以後就得嚴格控制跟男人上床的次數了,不然回回都得演一波,累不累呀。
第二個就是男人的記憶又被壓制了。
誰讓他昨天狂來著?
還一副壓制輔助系統是個很簡單的事兒,瞅瞅那張揚的沒邊的樣子,白初一都替他臉紅。
極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很簡單的事兒」,被上頭的主系統或者誰察覺了,又給他「咔」的一下,記憶給抽掉了。
最後一個可能。
就是眼前這貨,有雙重人格。
這個「雙重人格」的詞,在小說里也真不陌生,所以白初一能一下子想到。
一個有記憶,一個沒記憶。
一個恨不得把她從頭到尾吃的骨頭也不吐,一個覺得自己珍藏了幾十年的童男之身被破了要死要活。
對比第二個可能,白初一覺得第三個可能性比較小。
為啥?
聞人復是表情少,但人家不是真正的面癱,想笑還是笑得出來的。
為啥確認不是真正的面癱?
這不廢話嗎。
人家還得演戲呢。
為啥不笑?是因為人家覺得不好笑,內心就真的毫無波動。
如果是雙重人格,沒道理昨晚的男人還是笑容很少幾乎沒表情的樣子。
所以應該是第二個。
男人的記憶又被壓制了。
不然沒辦法解釋,為什麼男人也得順應「人設」,假裝自己是個冰山的事情。
他不是不想熱情,是沒法兒熱情。
不是靈魂對白初一缺少點熱度,是身體拖了後腿。
——聽起來像是身體有點毛病,其實人家身體沒毛病。
該乾的時候挺能幹。
也不知道咋解釋……反正就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那既然理順了,白初一就不心軟了。
得。
你失憶了,咱不能落下不是?
都說了征途是星辰和大海了,你以為你在這裡給我失憶,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不存在的。
「……」
聞人復大概也是徹底清醒了,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有點娘。
他緊緊的抿著唇,慢慢的把抓在手裡的被子鬆開。
就在此時。
就在這一刻。
白初一趁聞人復沒反應過來的這一下!
撲上去掀了他的被子!
「!!!!」
聞人復臉上好不容易恢復的冷靜表情瞬間就龜裂了,薄唇微微發顫,看她像是在看吸人精魄的惡鬼。
他明明該憤怒的,明明該直接把這人掐著脖子甩出去的……
可他身體上調不起來一點兒力氣,拳頭捏的死緊也沒辦法對她揮出去。
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個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白初一掀了他被子也沒上來做那些不和諧的事情。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男人的後背。
「我昨晚可是奮力反抗了啊,沒想到你聞人先生外面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背地裡居然這麼不要臉!?」
「……」
「昨晚可是你把我拖上床的!看見這痕跡沒有?!」
白初一把還有些紅的手腕露出來,眼神嘲諷。
「這就是你綁我的證據!!你現在翻臉不認人了,覺得是我不知羞恥爬床了對不對?!盒盒盒盒你聞人先生還真是高風亮節、冰清玉潔呢!敢情昨晚上壓著我不讓走的那個王八蛋不是你是吧?我踏馬自個兒在你床上弄成這樣的是吧??!我自嗨玩兒呢是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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