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了。
「孩子沒了還過啥啊!離了吧!咱還能早點找下一家!」
「………」
聞人復唇角抽搐了一下。
「你演戲演上癮了?」
男人聲音低沉。
白初一就跟個聽不懂的小王八蛋似的,一偏頭,故意露出自己的脖頸。
梗著繼續道:
「還說啥啊,不在乎我了唄,不愛了唄,孩子不見了也不找唄,哎喲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嗷!!!」
最後那一聲,是男人咬上了她的脖子。
白初一還想嚎兩句,聞人復直接上手拽她浴巾了。
白初一的力氣當然是沒男人大的,沒一會兒掙扎的眼眸淚汪汪不算,身上還被啃了好幾口,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小可憐樣兒。
「叫?嗯?」
聞人復是真的要被她給氣笑了。
別人久別勝新婚、新婚燕爾紅帳春宵的,他家這個怎麼就演上了?
看看這作死的樣子,不是欠收拾是什麼?
他見這小王八羔子還要掙扎,演一出強迫的戲碼。
他心中冷笑。
得。
今兒個就成全你。
然後就抽出自己的皮帶——
「!!?」
白初一看見這個動作的時候,終於知道害怕兩個字怎麼寫了。
——一筆一划的寫嘛,誰不會啊。
講道理,一個長的很帥的男人,還身材很好的男人,在你面前抽皮帶,先不管他這個動作是要幹嘛,至少是霸氣側漏、性感的一比的。
當然了,你要是不認識這個男人,或者跟他關係沒到這個地步,你得大耳巴子抽他,抽腫他的熊臉……哦不,俊臉。
畢竟憐香惜玉不是這樣用的嘛。
白初一以為他要用這根皮帶干點什麼事兒,結果只是把自己綁上了。
害,還以為你解鎖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技能打算用在我身上呢哈哈哈哈是我對你期望太高了。
「……其實你不用綁我,我也不會跑。」
白初一嘆著氣說。
綁完之後的聞人復冷冷道,「這不是配合你喊非禮嗎?」
兩人已經從床邊戰鬥到了床上了,皮帶是扣在床頭冒出來的光柱子上的。
——這張床果然不是看起來的那麼單純和諧 ,它還是多功能的。
那皮帶系的不緊,就是跑不掉。
也不知道哪兒學來的怪招式,怎麼可以用在自己人身上。
白初一一臉無辜,好像剛才玩命兒掙扎的那個人不姓白一樣。
「我為什麼要喊非禮?我不喊。」
這會兒知道收斂了,這會兒知道賣乖了。
嗤。
聞人復在這時,露出了一個堪稱充滿了殘忍味道的笑。
他把那雙腿分在自己身側,自己半跪在床上,一隻手用一種輕柔到不可思議的力度撫摸著她的臉。
眼眸里是能溺死人的溫柔深情。
可是說出來的話就不那麼——
他說:
「不,你得喊。」
「……」
「我覺得可以不喊。」
白初一撇撇嘴。
維持自己那點僅剩的驕傲。
聞人復給的答覆是直接傾身壓了上去。
----我是和諧線呀爬呀爬----
第二天是個很晴朗的日子。
謝安醒來的時候,渾身舒服的還覺得自己可以睡一整天。
他一邊趴在床上讓機器人給自己按摩 ,一邊給昨晚的「酒友」白初一用終端撥了個電話過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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