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純粹是因為聞人復的精神力強大,才可以做到。
還不等她看清楚周圍的景象,背後一重。
男人壓了上來,她順勢倒了下去。
聞人復沒把所有的力量全壓在她身上,稍稍撐起來一些,只是給人造成了壓迫感。
他淡色的眸子已然化成濃到攪不開的黑墨,視線從這人的脖頸處一路滑到後背,眸色還有越來越深的架勢。
他抬手摸上了那漂亮的蝴蝶骨。
白初一感受到噴灑在她後背上濕熱的呼吸,紅唇提起。
她放軟了身子趴在柔軟的床褥上。
被子不再是灰色,這次是白色的,很白很白的顏色。
陽光從米色的落地窗簾透了一些進來。
窗簾沒有拉好,一點兒也不像是男人的性格。倒像是哪個做事莽撞粗魯的人隨手拉的一樣,中上的縫隙很大。
許多陽光爭先恐後的就是從那縫隙里鑽進來的。
她的一隻手被男人十指相扣的摁在她頭頂的床單上,另一隻手往前伸了伸,摸到陽光照在床單上的地方,暖暖的。
聯邦的太陽一向都不烈,再加上聯邦人身體素質過硬,怎麼曬都曬不傷。
這個房間真是好呀,還能聽到外面的一點點鳥叫蟲鳴。
雖然看不見窗外,但是也能想像到許多五顏六色的小花綻放、青青草地上有白色小兔子曬太陽的畫面。
還沒等她感慨一聲「生活如此美好」,身後的男人就忽然伸手扯了她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
「……」
房間溫度正好,可她還是感覺身上一涼。
這並不是冷,而像是被某種可怕的東西盯上的感覺。
然後她就被翻了過來。
「……前一分鐘,我們的聞人先生還在抵死不從呢~」
聞人復一直握著她的一隻手腕,也沒有面上看上去的那麼老實,時不時就用力的摩挲,直至上面泛紅。
也不知道是什麼惡趣味兒。
他剛還扯了人家衣服,還準備做點兒不和諧的事兒。
可那張臉呀。
波瀾不驚的。
若不是眼中的情緒暴露了一星半點,還真容易讓人誤會他此時此刻不在床上,而是坐在聯邦大會的談判桌上了。
——假正經。
白初一看見他這個故作鎮定的樣子就想逗他。
她還不是言語上挑撥,手腳上也沒空著。
「嗯?聞人先生?怎麼不說話了呀?」
身下這人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一點兒也不慌亂,那帶著狡黠笑意的眸子,在聞人複眼中——就是期待。
期待著他做些什麼。
期待著跟他在一起。
他呼吸更重了。
這小妖精的另一隻手慢慢的順著他的腰側往上延伸,輕一下、重一下。
膝蓋輕輕勾起,在他腰側緩緩挪動。
她的腿很長很直,形狀非常漂亮。
聞人復想起那天晚上,這雙腿勾在自己腰上的場景……
他忽然道:「抱住我。」
這人挑了下眉,表現出幾分興味,順從的將兩隻手都圈在他的脖子上。
他身體又微微低了些,兩人對視。
這人躺在大紅色的衣衫上,白玉般的身體懶散的舒展著,四肢在他身上攀附著。
似是纏繞在植物上艷麗的菟絲花,看似無害,實則默默的、瘋狂汲取其中養分。
她汲取的,當然不是聞人復的血肉。
是其他的。
男人在她唇邊親了親。
淺嘗輒止,一點兒也不帶別的意思。
聞人復雙手撐在她的身側,眸子深深的望著她。
「為什麼一直撩撥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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