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
靶子？是他想的那種靶子嗎？
第122章 封陣
「是我想的那種靶子嗎？」
楚淵一個不留神，直接問出聲來。
亦揚差點沒憋住噴笑出聲，好險及時忍住了，只故作深沉地微微點了下頭，「嗯，就是你的想那種。」
楚淵：「……」他現在逃還來不來得及呢？
心裡雖然這麼吐槽了一句，但實際上，楚淵的腳步是紋步未動，還順著這個話題繼續往下問了。
「那我這個靶子，要吸引的是什麼東西？裡頭……那些嗎？」最後這句話說得有點艱難，楚淵還忍不住乾咽了下口水。
實在是，天宸殿裡的場景太過駭，那裡面除了屍體，不就只有那些冤魂厲鬼了嗎？
想到這裡，楚淵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但仍舊自持鎮定地等著亦揚的回應。
「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天宸殿中現有的冤鬼數量太大了，封在這座宮殿中，又不得解脫，還引不來地府的關注，如此發展下去，最壞的結果，便是這個死地會無限蔓延，到時候，不止北安這邊會完全淪陷，大燕那邊恐怕也逃脫不開，不得不提前預防。」
發展出這樣的結果，也是亦揚始料未及的，之前他掐算的結果，只是這場戰勝利與否，期間**地不去掐算細節，以免自己參與過多，反倒會影響原本的戰爭結局，那便是得不償失了。
可他沒有想到，北安國不但有瘋狂的大巫師，還有更瘋狂的國主，現在給他留下的麻煩，可真不要太大哦，一個處理不好，妥妥的生靈荼炭。
他想做的是救人，甚至救世，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滅世發生。
「這死地會蔓延開來？會有多快？」楚淵聽是出來亦揚語氣有多嚴肅，甚至是冷厲的，顯然，局勢已經發展到很糟糕的地步。
然而，這份糟糕，卻只有亦揚能夠看得清楚，這便讓他不得不背負更多更重的責任。
「很快，且一旦開始划算，中途九成九是無法阻止的，到時候，就真要生靈塗炭了。」
楚淵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很快又自己鎮定了下來，因為他知道，亦揚既然說出來了，那就意味著他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如此一想，拿他當靶子，哪怕會讓他丟了性命，楚淵也是心甘情願的。
只是很遺憾，他與亦揚，無緣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