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來這裡?又犯病了?」
「她剛剛說這些畫是她畫的,我沒聽錯吧?就憑她?還真是瘋的厲害。」
聽到人群中質疑的聲音,朱珠輕哼了一聲,不屑的開口道:「老師,現在的問題不是我怎麼在這裡。」
說著,她環視四周,揚聲問道:「我這十七幅畫有沒有滿足你的虛榮心?」
即使大家都知道朱珠患病,她的話不可信,可山本惠就是做賊心虛,迫切的想要趕走她。
她走向朱珠,柔聲哄道:「朱珠,生病了就要好好養著,不要到處跑,萬一傷到你怎麼辦?我怎麼向你父親交代?我讓司機送你回家。稍後咱們讓Dr.陳來給你檢查一下,乖!」
山本惠一臉的情真意切,在外人看來,她就是一個用心良苦卻不被理解的賢妻良母。
可她的心裡,卻在惡毒的詛咒著朱珠,恨不得立刻讓她死掉。
朱珠退後一步,躲開了她的碰觸,說道:「既然老師一定要演下去,那就請老師拿出證據,證明這些畫是你畫的吧!」
「你鬧夠了沒有?」
陳雲君吼了一聲,隨即說道:「山本夫人本就是繪畫大師,你小小年紀,又是她的學生,她為什麼要向你一個神經病來證明?」
他性格耿直,眼中容不得沙子。
在他看來,有這樣畫技功底以及對畫有這麼豐富感情的人,畢竟是經歷過桑海桑田。
眼前這個身高只到他胸口,看起來還是個孩子的姑娘,根本不可能畫的出來那樣的驚世之作。
他根本不想被這樣的鬧劇,打擾他欣賞巨作的心情。
有陳雲君這樣說,山本惠底氣足了。
她一臉憂傷的看向朱珠,委屈又難過的說道:「陳大師,她是我的女兒,我的學生,請您不要對她動怒,她只是病了。」
「山本夫人太過善良,難怪會畫出這樣的驚世之作。」
人群中不知誰起了個頭,讓人們都紛紛讚揚起了山本惠。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朱珠卻冷笑了一聲,問道:「老師,你知道他們的名字麼?」
山本惠微微一愣,隨即解釋道:「我並未給這十七位美男命名。」
朱珠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老師既然毫無辦法證明,那麼,就由我來證明,這十七幅畫,是出自我的手吧!」
不等眾人反應,朱珠拿出一支手電筒,說道:「老師應該還記得,我在畫他們之前,跟你要了一些材料,自己調配、添加到了顏料中吧?這其中,有一樣叫做螢光劑!」
看著朱珠嘴角含笑胸有成竹的模樣,山本惠只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她想要上前阻止,卻晚了一步。
「我手裡的這個寶貝叫做紫光燈,也叫螢光劑測試筆,淘寶29塊9。一切有螢光劑添加物的東西,經它一照都會呈藍色。」
山本惠壓抑著憤怒和不安問道:「那又怎麼樣?這能說明什麼?」
朱珠說道:「我在畫這些畫的時候,把這十七個美男的名字,用螢光劑寫在了右下角。」
隨後,她轉過身,看向自己的畫,說道:「他叫顧非離。」
說著,她將紫光燈打開,照在了那幅畫的右下角上。
果然,右下角呈現了三個藍色的漢字「顧非離」。
隨即,她又看向旁邊的畫念著他的名字:「葉靖宇……江韓、雷奧、穆陽……」
如她所說,每幅畫下面都有一個人名。
而她先說人名,再用螢光劑測試燈去照射,每次所說的名字都跟畫上的人名吻合。
看著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人們的神情開始變得複雜起來。看向山本惠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揣測。
山本惠完全沒有想到,她會給畫上的美男起名字。
她趕忙緊張的補救:「我的畫之前放在家裡,你沒可能碰不到,在我畫完的畫上做手腳,這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該死的,誰放這個精神病出來的?張嫂他們幾個是幹什麼吃的,連個精神病都看不住。
朱珠笑道:「呵呵,想不到老師到現在還不死心。」
既然山本惠要垂死掙扎一番,她就多浪費幾分鐘,將她打的徹底沒脾氣吧!
「X光射線可以穿透物質,因為X光對不同密度的物質穿透力不同,密度越大,穿透力越小。如果將X光放在繪畫檢測中,一件作品中圖層的厚度、顏料顆粒以及基底支撐物的密度也會各不相同。於是不同的射線量會在底片上留下不同層次的圖像。」
眾人有些不解她這番話的用意,但緊接著,又聽她說道:「有的顏色透光能力弱,有的顏色透光能力強。」
緊接著,她的重點來了。
「既然老師說這些畫是你畫的,那麼,老師可以說出你作畫時再最底層的基礎色是什麼顏色嘛?要知道,它們躲不過X光射線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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