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哥,快醒醒。」
阮清沫跨過去用一隻手拍了拍床上男人的臉。
不一會兒,並不是醉的很沉的男人睜開眼睛。
第一眼就看到拿著棍子的阮清沫,腦子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真是罪過,他居然夢到自己身嬌體軟的小妹妹拿著棍子!
「五哥哥,還不快起來,不然你的清白堪憂呀!」
見他還是一副糊塗樣子,阮清沫伸手掐了他一下。
「痛!」
周建安立即直起身,腦子還有些暈,但也明白過來自己不是在做夢,隨後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木彥紅。
手指哆嗦的指著。
「她..........她怎麼了?」
阮清沫揮了揮手裡的棍子,笑容甜美無害:
「我敲暈的,放心,死不了。」
周建安眼神驚恐的咽了一口唾沫。
「那........那......為什麼要把她給........敲暈?」
說話都結巴了。
「還不是為了五哥哥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她可是要趁著你喝醉了......那個!」
阮清沫指了指木彥紅說道。
周建安也只比周文小一歲,他們年紀相仿,從小就玩在一起,今天高興他才多喝了幾杯,聽到阮清沫這麼說,他也就懂了。
「不過,為什麼?我都沒見過她。」
周建安搞不明白,自己是真的沒見過這個女人。
「當然是為了嫁進周家,不想想哥哥們可都是香餑餑,稍大的都已經成家了,要麼就還小,你可是除了我四哥最好的人選。」
阮清沫笑道,她也不難猜出木彥紅的這個用意。
周建安一聽,趕緊離地上的木彥紅遠一些。
「現在怎麼辦?」
他轉頭問阮清沫。
很奇怪,明明小妹妹比他小很多,但自己就覺得她比他聰明,有主意。
「外面都有客人,先把她抱出去放在其他空的房間,她醒了自然就走了。」
阮清沫無所謂的說道,然後眼神示意周建安快去抱起來送出去。
周建安無奈只能抱起木彥紅。
可他抱起來後腿都在打顫,書里不是說女孩都是溫軟如玉嗎?這女人吃什麼的呀,這麼重。
阮清沫走在前面,轉頭奇怪的看著臉色通紅的周建安。
「走吧,你不要走得這麼慢,這女人都沒什麼重量。」
周建安故作一臉輕鬆的說道,他是男人!怎麼能讓小妹妹知道他女人都抱不動。
「喔喔。」
阮清沫點頭,聽話的加快步伐。
到了空屋,周建安把木彥紅放在床上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汗水直流。
阮清沫憋住笑意。
「走吧.........不過五哥哥,這木彥紅長得還挺好,如果你看得上的話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喔。」
阮清沫突然話鋒一轉取笑道。
「走走走,小妹你就不要開玩笑了。」
一聽這話,周建安趕緊就站起來快步走了出去,活像後面有什麼猛獸一般。
阮清沫也高興的跟在他後面。
黃昏時分,這場結婚宴席才算結束,大家都各自告辭離家。
聽見有人鬧哄哄的聲音,在昏迷中的木彥紅慢慢的睜開眼睛。
屋子裡面有些昏暗,還有一股難聞的霉味。
她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嘶——
好痛!
記憶回到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木彥紅心裡有些慌。
她肯定是被人從後面打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那人一定看出她的目的了。
不行,她要趕緊離開這裡。
木彥紅不管後腦勺的疼痛打開門朝著自己家裡的方向離開。
此時周家的大院裡,來的村民都走完了,周家全家出動打掃著衛生。
打掃收拾完以後,大家這才把板凳搬出來一起坐著乘涼。
雖然都忙碌了一天,大家還是很高興,說著閒話。
阮清沫站在周建安身邊,用手推了推他。
「奶,五哥哥有話要說。」
她喊道。
周建安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周家人大大小小的眼睛都看著他。
隨後他把今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當然省略掉了小妹妹拿棍子打人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