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沒事了。」
蕭璇柔聲安慰,這件事必須嚴查,她可不相信此人就偏偏落到頤若殿。
往後的幾天裡,蕭意歡病倒,閉眼就是噩夢,高燒不退,整個人都折騰慘了。
大牢內,白琅沒有死,阮清沫在離開時給他餵了一顆藥,就是以防他後面萬一死了。
等他醒來就是灰黑一片,身體疼痛難忍。
「大人,這人眼睛沒了,舌頭也沒了。」
等到拷問大臣來的時候下邊的人稟報:
「根據探查,此人應當是昨夜入宮行刺的刺客,他筋脈盡斷,武功被廢,心脈也被刺了一刀,倒是命大還活著。」
白琅耳朵沒聾,清晰的聽到這一切,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昨晚那個人是誰!!!
「那他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大臣看向白琅,這手法乾脆利落,明顯是想折磨這人,關鍵是還特意丟在了三皇女的住處。
這就不得不讓人注意其中的關係。
「暫時........還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身旁獄官搖頭,簡直一點痕跡都沒有,加之昨晚隨之又下了暴雨。
「加大人手,趕緊查清楚!」
大臣皺眉,刺客現今倒是成這副模樣,但最重要的還是要查清楚做這件事的身後之人到底是何目的!
頤若殿——
不知不覺半月已然過去,蕭意歡病癒,經此下來人都瘦了不少。
「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蕭意歡抬頭問藍月,她依稀聽到那晚的血人還關在大牢內,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在意。
「那人是暗影樓第一殺手琅,當晚入宮行刺............」
藍月說著聽來的消息,白琅雖不能說清楚話,但拷問官們總能有辦法問出什麼。
「是有人故意把他眼睛,舌頭弄沒了,然後故意扔到頤若殿。」
藍月接著補充,可到現在陛下都還沒有查出是何人所為。
「是嗎……」
蕭意歡沉思,她的感覺告訴她事情不應該會發展成這樣,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可想到那晚白琅的模樣,蕭意歡還是害怕。
但不管如何,她也要振作起來才是!既然有人要故意害她,那她就必須把這人揪出來!
怡春閣——
病癒的蕭意歡自然第一時間就趕去給牧清容解釋。
「清容,對不起………」
蕭意歡說明自己這段時間沒出現的原因。
「你真的沒有忘記我?」
聽完,牧清容眼神有了一絲神采。
「沒有。」
「對不起,我保證,以後我一定帶你離開。」
蕭意歡語氣堅定,她來自現代,絕不會像這些古人一般始亂終棄。
現在她沒有辦法,但不代表以後沒有,總有一天她一定可以帶他走,蕭意歡向牧清容保證,兩人抱在一起。
三皇女的再度出現也讓怡春閣的老闆對牧清容態度回到從前,她雖不是朝廷大臣,但向來人際關係密布,一些宮內秘事多少知道一些。
當今陛下寵愛慕容侍君,大皇女無能,這傳位三皇女的可能性就大,但不管是不是,能和皇家攀上關係,作為老闆的她都不虧。
接下來日子似乎又趨於平靜。
七日後,是皇宮一年一次的蘭亭詩會,簡單來說就是以詩會友,畢竟一個朝堂都必須要求會文。
屆時各家小姐公子都會來此,也是屬於年輕人的會場,表現優秀的就會給各個大臣們留下深刻印象。
以往都是男女分開,但既然是女主來了,自然是湊成一堆。
「真是笑話,讓我們與男子同席,還要不要規矩了!」
「小聲點吧,聽說這是三皇女提出的,陛下同意了。」
「文臣們會同意?」
「陛下放話,她們哪裡能多說什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現今的三皇女有多受寵。」
「別說了,大皇女來了。」
…………………………
聽到這個消息,女人們都很是震驚。
阮清沫走來,周圍的談論聲才漸漸小了,紛紛向她投來同情的目光。
現在的大皇女明顯失寵,也不知道和三皇女要鬧起來不。
「皇姐,今日可是母皇親自陪著三皇妹過來,想想我可沒有這個福分。」
二皇女蕭鳶的聲音響起,聽著是自哀自嘆,但明顯是在拱火。
「你當然沒有福分,這不是顯而易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