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你去查查歡樂城那塊地皮最近幾年內有沒有問題。」
助理：「是。」
「還有最近收購熊貓的計劃進行到哪裡了？」
助理：「陳部長已經開始了進程，熊貓這個直播平台不算大，收購下來的風險很低，價格也不高。」
助理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家衛總會想要去收購一家普普通通的小直播平台，畢竟姜氏也不做直播，與姜氏主攻的產業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是作為助理，自然是不能反駁老闆的任何決定，這是一名金牌助理的首要原則。
衛修染：「繼續盯著，之後將其旗下所有主播的資料給我一份。」
助理：「是。」
「下去吧。」
等到助理離開，衛修染打開電腦，點進一直播平台，看著自己在打賞榜首，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這活了一輩子了。
居然還真的會去做這麼衝動的事情。
想到當時自己點入林美麗直播間，看著那鋪天蓋地的惡毒彈幕，心裡一股氣上不去下不來，明明與自己沒有絲毫關係，卻莫名的想要為其撐一撐腰。
明明那雙眼睛就清澈得緊。
但是卻莫名一點看不透，為什麼上輩子明明該死的一位炮灰主播，這輩子不但沒死，而且還改變了性格，成為吸引人的存在。
莫非其也是重生的？
或者是穿越者？
想到這裡，衛修染笑了笑，他這是因為自己重生了，所以便覺得這世界上不只是他能重生。
但是這種奇蹟，本來就只能出現一次。
也許是——例外罷了。
*
沈瓷公寓。
自從沈瓷的直播之後，林美麗這三個字火了，一下子成為了直播圈有名的博主，甚至是比以前吃播的時候還要火。
不過這個火是諷刺的意味，現在不但是整容怪，而且還冠上了一個風水騙子，神棍的稱呼。
陳雅急得要死。
看著正在沙發上玩電腦的某位女人，真的是心急如焚。
「美麗姐，這真的不解釋不公關嗎？」
沈瓷：「你有錢？你知道一筆公關費用要多少？而且還是屬於我這種重災區？」
陳雅：「……」她想了想現在美麗姐的狀況，好吧，這再大的公關手段似乎都不頂用。
「那怎麼辦？」
沈瓷抬眼看著陳雅，「相信我，現在黑我的人越多，到時候我生意越好。」
陳雅：「……」這話還真的——沒有絲毫的信服力。
這些黑粉不撕了美麗姐才好，怎麼美麗姐就這麼的樂觀呢？
過了大約半小時。
沈瓷看著出現在某警局通報裡面的新聞，然後笑了，「這不是來了嗎？」
陳雅湊了過來，看著電腦上的那一則通報。
——李某某因為姦殺案而被在其出租屋內抓獲，現年十八歲。
「這不就是一則警方通告嗎？每天這城市裡被通報的案件可不少，這與我們有什麼——啊——」
陳雅一聲尖叫，「你是說姦殺？十八歲，難道是——」一時間突然這幾天跟著美麗姐搞直播，陳雅都忘記了，美麗姐不只是博主，還是大師。
「這是那位？」
沈瓷點了點頭，「是，不過需要一點證據，畢竟這李某某，可不能說明是黑我那位。」
之後陳雅就看見美麗姐一陣操作，然後很快這位李某某的姓名，出生日期，犯罪通報等等，甚至是半身照都被搞了出來，然後洋洋灑灑一篇一百五十字小論文搞了出來。
用一個新號直接發到了自己的微博上，然後用了點手段，讓其直接力壓所有惡評，直接衝上首評。
看著一堆一堆的黑粉湧入，然後一陣懵逼的只會發：
——
——
沈瓷退出了微博，看著陳雅震驚的眼神，沈瓷笑到，「這不是等到了嗎？」
陳雅：「……」這是等到了，這是大師啊！
於是立刻抓住了美麗姐衣袖，「美麗姐，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生命里的另一半？而且我什麼時候才能暴富？」
沈瓷：「……」
「你還是洗洗睡吧，你生命中的另一半我算不出來，但是暴富我只能說，夢想還是要有的，要是撞鬼了呢？」
陳雅：「……」
果然，唯有愛情和暴富是天邊不可觸摸的雲，註定無法實現。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