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想,自家宿主太恐怖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元卿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剛走到茶几邊手上便被塞了一個吹風機,而某個人正在剝橘子,正在一點點的將上面的白絲給清理乾淨。
「頭髮太長,辛苦了。」
元卿:「……」
這語氣還真的是理所應當的,元卿覺得自己應該拒絕,但是為什麼會真的給其吹頭髮,元卿不想深究。
這酒店的沐浴露和洗髮露都是一股淡淡的甜茶味,兩人用了同一款沐浴露和洗髮露,在吹頭髮的時候暖風吹過,也不知道是誰身上的味道,就這樣緩慢而又曖昧的糾纏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感受到手心裡的頭髮乾燥之後,元卿停了,「好了,以後自己的事自己做。」
沈瓷點了點頭,然後將手裡剝好的橘子遞到了元卿嘴邊,「挺甜的。」
元卿:「……」
然後沈瓷的手就被拽住了,某個男人臉色頓了頓,似乎極為嚴肅,「你在勾引我?」
從進入這家酒店開始,從住進同一間屋子開始,元卿就有這種想法,因為實在是太……曖昧了。
他這等身價,想要往上爬做他人的女人不少,甚至是男人也不少,但是他都極為厭惡,讓人近身,那除非是成了屍體。
所以這女人為什麼這麼做?
「你是恃寵而驕嗎?」
沈瓷訝異了一瞬,本來自己剛準備回答這人上一個問題,結果居然給自洽了。
「恃寵而驕?你是在說你寵我嗎?」突然的湊近,沈瓷伸手將其撈了過來,眼睛甚至能看清面前男人的細小容貌。
這張臉被一些人稱作男生女相,美得就像是一個女人,讓真正的女人有時候都自慚形穢,但是沈瓷不會。
因為再美,都是造福她的眼睛。
元卿:「……」他那句話只收脫口而出,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此刻被如此靠近,居然是一點厭煩情緒都沒有,甚至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仿佛從一開始,便應該如此。
沈瓷伸手摸了摸元卿這飽滿的唇瓣,然後用了點力氣,上面就染上了一抹艷色,看起來……更漂亮了。
「我喜歡這個詞,但是我那可不是恃寵而驕。」說完便直接親了上去,扣開了飽滿唇瓣下的牙齒。感受到了對方的僵硬。
元卿:「!!!」
系統空間小煤球的面前又開始出現了一堆的馬賽克和耳朵里循環的兒歌三百首。
它都多久沒受過摧殘了?
哪次不是完成任務,它就去旅遊,讓自家宿主和他男票想做啥就做啥,這次任務還沒完成,兩人就搞上了。
嚶嚶嚶……
為什麼它一個普通單純的系統要經歷這些?
是舌吻嗎?小煤球想到。
會拔絲嗎?小煤球繼續想到。
舔了一會兒,沈瓷覺得累了,這人就跟一塊木頭似的,動也不動,於是便準備放開,雖然不盡性,但是也就這樣吧。
只是剛準備脫離,腰就被一隻有力的手腕給撈了過去,唇舌之中再次陷入糾纏,只是比上一次兇狠了很多,沈瓷甚至是有被吞下去的感覺,兩人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從客廳滾到了主臥。
畢竟是山區,半夜的風呼號一般拍打在窗戶上,但是在燈火通明的某間屋子裡,卻有人抵足纏綿,直到天光乍起的時候,才恢復平靜。
……
第二日。
元卿最開始清醒過來,然後很直觀的感受到了懷裡的滑膩,記憶也沒斷片,能清晰的記起昨晚兩人發生的每一個步驟,甚至是那每次都蝕骨的快感。
懷裡的人身上沒什麼溫度,但是卻只是動了動,就讓元卿又起了反應。
元卿:「……」
「果然是妖精,就會勾引我。」
偏偏他還經不住誘惑,那情感就跟決堤了一樣噴涌而出,這若是以前的元卿,他會認為這肯定是天方夜譚,因為他不會為任何人衝動,也不會愛上任何人。
但是偏偏動了心,還是因為懷裡這妖精。
懷裡的人的手又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元卿順手抓住,「別鬧了,你會受傷的。」
沈瓷撲哧一聲突然笑了出來,一張臉靈艷動人,「我又不是人,你不是說我是妖精嗎?妖精可是都吸人那啥的。」
元卿:「……」
於是早晨還沒開始,兩人又開始了一頓早餐。
等到瘋夠了,也到了中午,元卿讓人送了點吃的上來,然後讓人告訴老闆娘,今日休息,明日去祖墳。
老闆娘倒是答應了,畢竟這頂級酒店住起來也挺舒服的,至於另外一邊陪著錢串兒的花不羨,那就想到得更多了。
畢竟一大早起來,居然收到了自家大表哥的信息。
這能打電話絕不打字的大表哥居然發了信息,而且第一條就是。
——你知道女生第一次之後要注意什麼嗎?
花不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