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氏只能給張二壯擦屎抹尿的,天天一邊幹活一邊咒罵。
張家老兩口老了好幾歲,卻再也不敢教訓兒媳婦了。
過了幾天忙亂的日子,他們才發現,張來銀好幾天沒出現了。
幾個人心裡都咯噔一下,慌了手腳。
張老頭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張來銀讀書的先生那裡。
先生也很生氣,斥責道:「這張來銀天天不好好讀書,經常和人出去喝酒賭博,無故缺習,你們這些家人,怎麼也不管管,再這樣,以後就不要來了,反正他也不是讀書的料,你看看,這學館裡,哪個比他大,偏他天天來混日子。」
張老頭一下子就跌了下去。
先生也嚇了一跳,不是吧,這張來銀好幾年就這樣了,他的家人居然不知道嗎?
平時家人都不考較他的功課的嗎?
無奈,先生求著人,僱車把張老頭送回了家。
林妙聽說了,也是一驚,這張老頭可不能死,張謹言科舉不能耽擱了。
沒辦法,她只能上門,暗暗診了他的脈,然後鬆了一口氣。
沒事,這老頭還是能活一些年的。
這回可好,張家兩個男人,都臥床了。
張來銀終於被找到了。
在一個村子的枯井裡,這張來銀手腳俱斷,靠著吃老鼠蟲子居然活了下來,只是,他的手腳都廢了。
張來銀叫嚷著一定是張謹言害了他。
但讓他說,卻毫無根據,他也沒法說是因為自己害過張謹言,這才懷疑他的啊。
再說,自從那次出事,林妙就包了村子裡王二的牛車,專門接送張謹言,只說因為快考試了,怕張謹言太累,傷了身子。
這也使他成為張謹言不可能傷害張來銀的有力證人。
王二聽說張來銀誣陷張謹言,對村里嗤之以鼻:「可真能胡說,謹言可是我天天接送的,除了學堂就是在家,路上一直坐著牛車,哪裡有空去害他?」
村里人也說:「就是,謹言也沒必要害他啊,張來銀這是瘋魔了吧?」
張老太對二兒子一點不同情了,充滿了怨氣。
要不是他養的這個沒用的兒子,天天招貓逗狗的不學好,哪裡能自己被人害了,還連累爺爺生氣傷了心脈?
這一天天的,老張家烏煙瘴氣。
仇氏是不想伺候男人的,這男人不但骯髒腥臭的,還一天天陰氣森森的,讓她害怕。
但她捨不得兒子,家裡還有個女兒也已經嫁了人。
要是自己走一步再嫁,兒子誰管,女兒怎麼做人?
不再嫁,她身無長物,離了張家也沒法活。
林妙不再關心張家這一團糟的生活,反正她按時給養老錢,就讓他們一起苟延殘喘吧,這不是比死了更好?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處理。
第78章 我娘是道婆之14
長子在哪,可能是距離太遠,她用了幾種術法,甚至用了血親間的關係去尋找,也杳無音訊。
只能慢慢找了,只是天下之大,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他身上有損,又經歷了什麼樣的傷害。
那年,張二壯把張來金賣給了路過的馬戲團,這馬戲團走到哪去了無從知曉。
林妙現在實力有限,測算距離還達不到太遠。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林妙看張芹芹表情越發憔悴,才想起這個女兒鬱結於心的事。
其實張芹芹並不留戀過去的夫家,現在在娘家,過的沒有再舒心的了。
除了弟媳婦白靈兮有時候陰陽怪氣的說話,一家人和和樂樂的過日子多好。
不過她陰陽怪氣張芹芹也不在乎,她又不花弟弟的銀子。
這家是娘的,她花自己娘的銀子,只要孝順娘就行了,與別人可干,又不用姓白的養活,姓白的還得花用自己娘的呢。
不過,這麼被休回家,終究意難平,覺得憋屈罷了。
林妙還沒來得及去處理張芹芹的事,這一天就被武縣令派人請走了。
武縣令一見林妙,忙忙行禮:「仙長,上次得您相助,還沒當面感謝,今天又得麻煩您了。」
林妙還禮:「不麻煩,不麻煩,受人錢財,與人消災,應該的。」
武縣令趕緊說:「今天是我一個世叔家的事,還請您多費心了,要是解決了,必有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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