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除了原來的老弱病殘的後代,就是各種被放棄的人,又不到處是死刑犯,還有一些,想來就是像他們母子五人一樣的,擋了別人的路的人。
偶爾有拋垃圾和扔人的飛船,也並不降落。
沒有通訊網絡,沒有交通,所有人只能在這裡苟延殘喘。
看著他們母子五人的處境就知道,來了這裡,真的生不如死。
按原主的能力,他們根本活不了幾天。
林妙嚴肅地看著四個孩子:「如果,是你們的爸爸放棄了你們,你們有什麼想法?」
苛拓這幾天,經歷了人間的煉獄,天天在被吃的邊緣徘徊,他眼中冰冷:「我以後,只有媽媽,沒有爸爸。」
苛思一臉堅決:「我們已經沒有爸爸了,只有媽媽。」
苛昭雖然是男孩,但膽子最小,他倚進林妙懷裡:「我都聽媽媽的。」
他對父親沒有什麼感情。雖然他膽子小,但心思更加敏感,他的精神力和體力測試都太弱了,父親對他從不關注,他早就傷心透了。
苛楚最小,苛霄從未關注過她,她自小就是最依賴媽媽的。
林妙細心觀察這幾個孩子,點了點頭。
他們對他們的父親是否還有感情,她並不在意,現在這樣是最好的。
為原主,和原主父母討回公道是她必須要做的。
苛思望向媽媽,堅決道:「以後,我們就只有媽媽了,我不想再與姓苛的有關聯,我要改姓林。」
說完,她看了看哥哥和弟妹。
苛拓點頭:「好,爸爸不要我們了,我們也不要他了,我以就後就林拓。」
他們在首都星能被強盜挾持,想想就不對,他心裡都是冰冷。
苛昭小臉透著興奮:「好,我以後,就是林昭。」
小楚楚不懂,但她最喜歡媽媽了,馬上跟風:「林楚,好聽。」
林妙聽了也高興,不管孩子們將來與他們父親會怎麼樣,至少,現在,一家人是一條心的。
從今天開始,她就帶著幾個孩子開始修煉。
白天的時候,她會在院子周圍布好防護陣,讓他們在家裡好好修煉,她外出狩獵。
主要是為了勘察地形,也為了尋找靈礦。
雖然靈力那麼少,但如果有靈礦脈就好辦。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她還是沒有找到礦脈,這世界,被挖的千瘡百孔。
這一日,她回到家的附近,發現十幾個人,正對著她設下的結界刀劈斧砍,還用土槍一槍槍打著。
雖然他們打不破結界,但裡面的孩子們,能聽見看見外面的一切,不得嚇壞了?
林妙抽出長劍:「你們在對我的院子幹什麼?」
那十幾個男人聽見聲音,轉過頭來。
帶頭的是個光頭,頭上還紋了一條蛇盤著。
林妙看了看,感覺這人審美挺特別的。
那光頭嘲笑道:「什麼你的院子?這明明是我兄弟葛霸天的地盤,被你這女人占了,趕緊還回來。」
林妙勾了勾唇:「嗷,也不是不行,你叫他來認,我可以還給他。」
光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人都被你處理成灰了。
他心裡突了一下,但想想手下的話,一個女人,帶著幾個小孩,就不信他們十幾個大男人干不過。
他一揮手裡的大砍刀,對著林妙罵道:「我還沒找你這女人算帳呢,你還我兄弟命來。」
林妙好笑,在這地方,什麼兄弟,想搶,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她也不客氣,揮劍就上。
這幾天,她不停地吸收著靈石,有幾世的修行經驗,很快就築基了,自己不上門找事,他們上趕著來的,可怪不得她。
她本身的力量和速度就夠快了,再有身體內靈力的加持,這些人哪裡是她的對手。
十多個男人,眼看著自己手裡的冷兵器寸寸被砍斷,身體一塊塊飛得老高,就是手裡自製的土槍,打在那女人身上,她也渾不在意,嚇得扔下手裡的東西,就往回跑。
剩下些腿沒了的,想跑也跑不了,只慘嚎著。
雖然沒有住的太近的人家,但這附近,基本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他們這些日子,也都知道這院子易主了,沒少打這裡的主意。
但他們知道,這裡的女人是個兇悍的,沒敢動手,都在觀望。
現在,看著那些男人的慘樣,一雙雙窺探的眼睛都收了回去。
林妙當然知道這些人在窺探她的院子,不過,她每次外出,都會做好陣法,提醒孩子們不要外出,所以,並不擔心。
外面有多危險,這些孩子都領略了。
如果這樣的世界,他們還像和平時代的孩子一樣天真,那早晚都得吃虧。
男人們拼命地往自己的堡壘跑,每次回頭,都能看到那個恐怖的纖瘦女人,一手提著劍,悠閒地跟在他們的後面,嘴角還帶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