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訛詐你錢,你不是沒碰她,你吐她口水了,你就是導致她暈倒的直接原因,不管你怎麼辯駁,這都是你賴不掉的事實。」
「現在有兩個解決方案。」
「一,等我閨女醒了,你給我閨女道歉,二,賠錢,負責醫藥費。」
「道歉??」
「憑什麼我道歉?」
「老娘因為她,連驢肉火燒都沒買到,我排了那麼久的隊呢,你這病秧子女兒,你放出來幹什麼禍害人呢?」
這話越說越過分了,喬橋目光逐漸有些冷。
「你再說一句,試試看?」已經不單單是對這個行為的抨擊了,還夾雜著人身攻擊。
「說了怎麼了?說了怎麼了?」
「你還能打我?」
「警察同志你可是看著的,這個女人她威脅我,她要是敢打我,你們就把她抓到牢里去改造。」
小賤笑出聲,對大媽這種人很是佩服,你說她胡攪蠻纏吧,她其實也挺懂得審時度勢,你看後來說的這些話,雖然是聲音大,顯得自己輸人不輸陣,但是到底不敢再罵喬珠珠了。
「我的損失我找誰去?」
「誰給我道歉?」
喬橋不管大媽的虛張聲勢。
「她跟你道歉。」
「那我驢肉火燒呢?」
「那你賠醫藥費,她賠你驢肉火燒?」
一碼歸一碼,喬橋算的很清楚,要麼互相道歉,互相賠償,要麼誰也不賠誰,省事。
「你!!」
「嗯?」喬橋話不多,但就是身上有一股子無形的氣場,她眼神冷凝的時候,讓人瞬間禁聲,有些害怕的感覺。
警察同志也跟著教育這位大媽:「不管怎麼說,你吐人家口水確實不應該。」
大媽頓時把剩下的話給憋了回去,但人卻是梗著脖子,明顯的不服氣。
這時候喬珠珠醒過來了,喬珠珠一看到面前的喬橋,頓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她罵我。」
「吐我口水。」
「嗚嗚嗚……」
喬珠珠臉上的口水被人用乾淨的紙巾擦走了,但是……
大媽口水發黃,而且很臭,沒人用濕紙巾給喬珠珠擦過。
所以味道還是挺持久的,喬珠珠還沒哭兩聲,彎腰突然嘔吐了起來。
「嘔……」
大媽在旁邊持續性嘴賤,反正她是不喜歡這裝模作樣的小娼婦。
「喲喲喲,怎麼吐起來了?」
「這不會是懷孕了吧?」
「懷的哪個野男人的孩子?」
喬橋的死亡射線看向這位大媽,很快就有一個警察,趕緊拖著大媽,把人給拖出去了。
生怕現在又打起來了。
在病房裡的另一個警察在喬橋安撫了喬珠珠之後,也教育了喬珠珠一下。
「年輕人,咱們不能插隊,這畢竟是基本的行為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