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能幫我解開嗎?」
燕夙的笑聲在殿內響起,「當然不行,你的懲罰這才剛剛開始呢。」
「是嗎?」
「怎麼——」
燕夙話音未落,便發現面前的男人四肢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你——」何時掙開的繩索?
話還沒說完,燕夙紅唇已經被堵住。
聞著對方身上灼熱的氣息,燕夙眼神越發迷離。
……
第二天醒來後安景之眼神發愣。
心裡不斷後悔,虧了虧了!又去了五千積分!小七簡直趁火打劫!
昨晚要不是他被美色迷了眼,怎麼可能挨這個宰?!
燕夙醒來後就看到安景之的臉色跟調色盤一般,不斷的變化。
她暗自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面色微冷,「怎麼?後悔了?」
安景之這才發現燕夙已經醒了,看著對方脖子上和胸前的青青點點,感慨昨天似乎玩的有些過火。
「你感覺怎麼樣?要不今天就不要早朝了?」
燕夙對對方的避而不答很不高興,「為什麼不回答我?」至於早朝?這都幾點了?早朝早就結束了。
她沒想到對方昨天會突然掙開繩索,害得她今日沒能起來,本來是對方的懲罰,現在卻像是在懲罰她自己。
「我們不是已經成親了嗎?我怎麼會後悔?要是後悔也應該是後悔沒能早點看清留清容的真面目,沒能早點和你在一起。」
「莫要再提這個人。」
燕夙現在還記得當初她得知眼前的男人愛慕留清容時的崩潰。
心在想起還能感覺到當時的心痛。
她妒火中燒,恨不得把那女人殺死,這樣對方就會屬於她了。
但她終歸還是理智的,這才會有去庭月樓去見對方的事情。
不過也還好她去了,否則又怎麼能夠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又怎麼能讓安景之看清對方,她只後悔沒有早點跟對方解釋。
「好好好,不提不提,感覺如何?要不要再休息一下?你傷口沒事吧?」
燕夙白了安景之一眼,「現在才想起來?早幹嘛去了?放心吧,已經好了,就是暫時不能提重物。」
「這還不是怪你,你讓宮女給我抹的是什麼東西?而且你還故意把我綁起來在我面前跳舞勾引我。這誰能受得了這種考驗?」
那舞蹈的尺度都可以算是艷舞了。
想到對方身為一國之君,外面傳聞的鐵血女帝,居然心甘情願的給他跳舞。
安景之忍不住抱了抱這個女人。
「幹嘛?」燕夙有些不好意思,雙手忍不住推拒。
「沒事,抱抱你。」
燕夙眼色柔和,靜靜的享受著溫馨的時光。
片刻。
「你什麼東西硌著我了?」燕夙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著。
安景之調笑,「是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燕夙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便面色微紅。
「我不行了。我待會兒還得去批閱奏摺。」
「還有精力批閱奏摺,看來還有力氣。」
……
安景之坐在龍椅旁邊的軟榻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著手上的書。
「還沒看完嗎?」
燕夙去答應對方索取的要求就是陪她批閱完奏摺。
但安景之沒想到,這都快兩個時辰了,燕夙還沒看完。
「你困了嗎?早就讓你不要亂來,你偏不聽。」
她現在是忍著渾身的酸痛勉強坐著批閱奏摺。對方卻那麼舒舒服服的躺在軟榻上,看那些故事書。
「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幫你看一些吧?」
燕夙臉色微驚,「你?」
安景之起身走到對方面前,隨手拿起一封奏摺,「以後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就讓下面的人不要再呈上來,連這種事都解決不了,你還要他們幹嘛?」
燕夙看去,發現是一個地方官員告訴她當地的水果已經熟了,要不要上供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