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一把抓住趙靖的左手,「什麼意思?」
趙靖知道他心裡著急耐著性的解釋道:「安先生討厭誰就會直接把人丟到山門口。」
「安先生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人,他所有的喜怒都會擺在臉上。」
「他剛才應該是真的生氣了,但我猜更多的是委屈。」
吳將軍和周紅軍兩人相視一眼都十分後悔。
他們覺得自己看了一輩子的人,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不可能看錯人,沒想到事實證明他們還真的看錯了。
「安先生現在應該只想自己待著,咱們還是想想怎麼彌補安先生的委屈。」
「最重要的是讓安先生重拾對我們的信心。」
趙靖的一番解釋讓兩人心裡不再那麼慌亂。
「這,對了!上回送來的月球火星土壤用完了嗎?」周紅軍問道。
趙靖:「全部都拿去林草種植園了。」
「安先生最喜歡的就是各種靈礦石和珍稀金屬,趕緊再派人去多收集一些來。」
「還有那些武器的真實數據,也都抓緊時間送過來。」
……
安景之坐在大殿內,意識放到三人周圍,聽著他們商量著該如何補償自己的委屈,心中有些心虛。
趙靖這個年輕人忙活忙活就算了,吳將軍跟周紅軍二人可都年紀不小了。
算了算了,都是為了任務,要怪就怪原主這個癟犢子。
周紅軍來到山上後便再也沒下去,每天拿著掃把在安景之的大殿周圍掃掃弄弄,時不時的看一眼安景之的大殿門口。
不管他們送來多少東西,安景之都沒什麼反應。
要不是趙靖時不時的安慰一下他,說不準老人直接就能愧疚到原地飛升了。
吳將軍也想留下來,但他職務在身不像周紅軍,只能時不時的來一趟。
……
另一邊遠在山下負責學生體檢的玄一道長並不知山上的事情。
他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跑過去,所有的學生都會被教育部的官方人員提前集合,等他到來後再用法器一個一個的體檢。
體檢結束的學生們都有些莫名其妙。
周五下午時分,如果平時周娉婷就會選擇留在學校里繼續上晚自習,但今日是她母親的生日,所以她已經跟家裡人約好晚上一起出去吃飯。
溫娉婷的父母在學校外面等了很久,約定的時間到了,女兒還沒有出來,登記後進到學校,來到孩子的班級,發現孩子並不在班上,
二人有些著急的直接撥通了女兒的班主任電話。
得知女兒去參加了一個什麼體檢後,兩人心中仍然惴惴不安,直接來到班主任的辦公室詢問。
「我家閨女也沒有去參加什麼報名呀,怎麼好端端的要做體檢?」
「兩位家長請冷靜,你們聽我說。」班主任給二位倒了一杯水後,耐心的說道。
「這是一件好事,具體的我不太清楚,但是你們放心,是教育部門親自帶去體檢的。」
「那為什麼我家娉婷去了,其他人沒去?」溫娉婷的父親焦急的追問。
班主任不疾不徐得拿出一張紅頭文件,「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去參加這次體檢。」
「兩位家長,這是上面發下來的紅頭文件,沒有人敢作假,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總之對孩子來說,一定是一件好事。」
兩人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紅頭文件上面讓學校配合體檢的內容,上面就有他們家閨女的名字,還有其他幾個學生的名字。
「那孩子什麼時候回來?」溫婷婷的母親問道。
班主任看了看手錶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各位家長可以在我辦公室等著。」
溫娉婷還沒回來,她的父母就跟其他幾個也是把孩子請去體檢的父母聊了起來。
打聽到這些學生家長的身份後,溫娉婷的母親心中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你咋不著急了?」看著自家老婆不上去社交,反而悠哉悠哉的坐了回來後溫娉婷的父親疑惑的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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