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侯在有權勢,但對於地方也鞭長莫及,有不少人想要攀上他的富貴,也幫找過一段時間,搜尋無果之後也沒人把這事放在心上。
他每日裡除了忙著軍營的事情,就是差人打聽兒女的消息,好幾次有人帶了好消息來,卻都是空歡喜一場
自從兒女被拐走後,張三郎兩人的母親也天天愁容滿面,病榻纏身。
突然,有個老婦人帶著喜色走進了張三郎母親房內,「夫人好事,天大的好事呀,三郎和小姐回來了!」
張三郎的母親一臉驚疑不定,連忙從病榻上撐著坐了起來。
她伸手死死的拽住那老婦人的衣袖,就像拽住那一絲希望一樣,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老婦人面帶喜色,再次道:「夫人!三少爺和小姐都回來了!就在府中呢!」
「快帶我去!」她原本因為病重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突然因激動染上了一片紅。
老婦人急忙攙扶著張三郎的母親,才剛想走出門,匆匆跑來了張三郎和張小小兩人正好進了門。
張小小看到母親那副虛弱的模樣,嘴巴一癟,嚎啕大哭,一下子就撲進了她母親的懷中。
「娘!我好想你。」
張三郎也激動的忍不住流下眼淚。
「娘!」
張三郎的母親一臉激動,恍若夢中,放開了被攙扶的胳膊,兩手一邊一個,緊緊的抱著她的一雙兒女。
「娘的小小三郎,菩薩保佑,你們總算回來了!」
「娘!」
娘仨又是一陣抱頭痛哭,下人在旁邊一邊抹淚,一邊為他們感到高興。
安景之他們被府中的管家引到前廳坐下,茶水點心的伺候著。
坐了半個鐘頭,侯府的主母才帶著他的一雙兒女來到前廳招待他們的恩人。
安景之和安荷花還沒行禮,已經得知兩人救了她一雙兒女,又送他們來府上與自己相見的張三郎母親對兩人感激萬分,主動彎腰道謝。
「多謝二位,如果沒有你們,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與三郎和小小見面,長恩侯府,不勝感激。」她一臉慶幸道。
娘仨抱頭痛哭後,也說了他們這段時間的經歷。
張三郎他們被拐走後,張三郎的母親就像瘋了一樣,到處派人找他們,一連找了半個月都沒怎麼合過眼,然後就病倒了。
如今這副身體都快養成藥罐子了,每天睜眼閉眼都在喝藥,但這身體情況卻不見好,反而每況愈下。
一想到那不知蹤影的兒女,她還會默默流淚,憂思過度,這病怎麼也好不了。
「夫人不客氣了。」安荷花站起來笑道。
「也是,這倆孩子跟我有緣,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別人幫他們。」
張小小從侯府夫人身邊笑著跑到了安荷花身邊,抓住她的衣袖。
「才不是呢!別人看到我跟哥哥都很嫌棄,連躲雨都不願意讓我們躲一會,哪有人願意幫我們。」
「是娘沒保護好你們,讓你們受苦了。」
「那欺主的刁仆已經被娘收拾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侯府夫人一臉心疼。
「三郎!小小!」一道粗獷又洪亮的聲音帶著急促,自遠處傳來。
「是爹!」
張小小鬆開安荷花的衣袖,朝外跑去,「爹!」
沒過一會兒,一個壯漢拉著張小小走了進來。
「三郎!」
「爹!」張三郎立刻撲進長恩侯的懷裡。
半炷香後,長安侯得知了張小小兩人這段時間的經歷,老淚縱橫,對二人愧疚不已。
「你們是說,那些下人是叫你們大哥的隨從要去幫忙搬東西的?」長安侯問。
張三郎點了點頭,他還是決定照實說出來,妹妹的委屈不能白受。
「爹,」張小小滿臉委屈,「肯定是有人要害我們兄妹!要不然怎麼就那麼巧,身邊的人都被叫走了,正好就遇到了人販子,爹,我差點就見不到您了,」
侯府夫人面若冰霜。
當時可沒人說過下人被調走的事情,只是說他們跟丟了人。
只有阿貴承認收了銀子,故意去如廁,再想問時,阿貴就被失手打死了。
「老爺,都是你的兒女,你可千萬別偏心。」她面無表情的提醒道。
長恩侯臉色難看,他對安景之和安荷花兩人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多謝二位恩人送我兒子女兒回來,府上還有些事要處理,等過幾天再親自感謝兩位恩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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