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實驗品都是活生生的人,卻帶著腳銬與嘴烤,像犯人一樣。
看出他的擔憂,當時護衛隊隊長拍了拍他的肩安慰:「別多想,這些實驗品已經感染了病毒,研究院也是在幫他們。」
老五一開始也沒多想,直到有天看見和自己一起進M基地的朋友也穿上了實驗品的病服。
擦身而過時,朋友認出他,滿眼哀求的拉住他的胳膊,嘴裡嗚咽想說什麼,卻被嘴上的嘴籠限制。
老五剛剛認出朋友,沒來得及從驚訝中回神,負責押解他的護衛隊隊員一把把朋友拽過去:「瞎跑什麼!」
老五上前問:「他怎麼了?」
那名隊員冷冷看了眼老五,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感染,送去研究治療,別多管閒事。」
以前老五見慣了實驗品們走進實驗室的場合,這下卻開始感覺到不對勁。
因為朋友撲過來想抓住他時那眼睛裡的恐懼與絕望,仿佛即將前往的是什麼龍潭虎穴。
這個朋友與老五一起進的基地,他的體質也不錯後來也激活了異能,雖然沒有老五那麼強,但也足夠保護自己。
而且他從事的崗位也不用出基地,怎麼會被感染了。
於是老五追過去,又問:「他是怎麼感染的?」
「這我哪知道。」隊員的語氣是冰冷的不耐煩。
quot就耽誤一會,解開嘴烤我問他兩句話。」老五說著伸手抓向朋友的嘴烤。
半道他的手被隊員猛的拍落。
老五一愣。
然後那隊員也頓了一下,然後言辭嚴厲:「他感染了,十分危險。」
老五簡直想笑了,再危險他們這裡有那麼多異能強者,再說朋友又沒有失去意識,還能出什麼事不成?
隊員卻再也不想跟他耽擱:「不要妨礙公務,讓開。」
其他護衛隊隊員也圍了過來。
於是老五隻能看著朋友被帶走。
朋友眼裡的絕望和麻木,讓他好幾天都定不下心。
於是後來老五找了機會去找那個隊員,想打聽打聽朋友的情況。
卻得到輕描淡寫的一句:「那批實驗品全死了。」
「你說什麼?」老五不敢相信。
隊員語氣仍舊是冷漠與不耐煩:「末世每天都在死人,有什麼可意外的。」
「研究院不是有血清嗎?怎麼會死!」老五震驚之下問。
「這我哪知道。」隊員說完就走了,留下老五一個人在原地。
打那以後,老五開始留意研究院試驗品的編號。
他這個時候才發現以前一直沒有在意的事情,研究院每天都有很多實驗品被送進來,卻在一段時間後都會沒有消息。
之前老五以為是他們被治療好了才沒有看見,仔細了解之後知道真正被治療好回到基地的,不過送進來的十分之一。
但以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幾乎所有人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一點。
研究院聲稱可以無償給感染者提供治療,代價是感染者給他們做實驗。
沒有貢獻去兌換血清的感染者只能衝著對研究院的崇拜去賭。
可是,研究院明明就有足夠的血清。
為什麼,還總會有那麼多人犧牲?
出於不安和懷疑,老五開始調查。
他去找記錄試驗品數據的檔案和視頻,才發現原來大部分實驗品剛剛送進實驗室的時候,身體各項數據都沒有病變的特徵。
是在經過實驗之後,他們身上才開始出現病變的特徵。
也就是說,是有人人為的給他們體內注射病毒!
這個發現讓老五渾身發冷,還沒來得及告訴別人這個發現,他就被研究院護衛隊擒住了。
再醒來的時候,後脖頸一片鑽心的痛。
模糊的視線中,他聽見眼前一身白色研究服的男人語調冷漠的與旁邊的人匯報數據:「實驗品1510,各項指標正常,可以接受兵人改造實驗。」
這個時候,研究院的人已經在他體內植入了控制晶片。
之後的日子,對於老五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他這個時候才知道,他以前看到的喪心病狂的活人注射病毒實驗還是留情的,研究院還有另一個隱秘的實驗基地,這邊研究的方向是活人改造。
這裡的實驗品無一例外都被裝了控制晶片,但凡有想跑的意圖就會被晶片電擊神經。
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被帶著面罩的護衛隊帶到實驗室,然後被綁著注射一支又一支樣品,痛得死去活來。
不能說話,無法逃跑。
在一次次生不如死的實驗中,連死亡都成了奢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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