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鳳溶月臉色微微僵硬,瞬間便又緩和下來,要不是彭芃警覺,根本發現不了。
彭芃試探道:「皇妹,這,你看,你要不要先回去?」
鳳溶月靠著彭芃的肩膀撒嬌,「不嘛,皇姐,我還沒聽夠,我就在一旁等著皇姐,絕對不給你添亂,好不好?」
彭芃笑了笑,算是答應。
惠君和淑君一前一後走來,惠君一身青絹沿邊素羅袍,腰上用青綠色絲絛繫著白玉環,頭上簪著綠玉簪,烏髮半挽,眉宇文秀,整個人看起來清爽無比。淑君身著月白色繡雲頭紋錦袍,墨發高挽,腰間束玉帶,端的是長身玉立,唯一出挑的是腰間懸掛的紅絲線紫色香囊,香囊上邊的菊花刺繡歪歪扭扭,不甚精細。
彭芃不動聲色的觀察他們,兩人進來之後快速看了一眼鳳溶月,鳳溶月也笑眯眯的坦然直視他們,而後兩人跪下行禮。
惠君執掌饗宴一事,他率先說道:「陛下凱旋歸來,此乃喜事,臣認為還是要開慶功宴慶賀一番為好。」
彭芃擺手阻止他,「此事不必再提,將慶功宴開支折算成銀子,分發給戰士,這是聖旨。」原主在半路就傳令,無須大肆操辦,惠君此話雖有理卻不尊旨意。
惠君還想說什麼,可看到陛下似笑非笑毫無暖意的雙眸又退縮了。
淑君專門負責節日聚會,當下便說,「陛下,馬上就要到觀荷節,臣看御花園荷花開得正妙,打算邀請人一同觀賞,擬了一份邀請名單,請陛下過目。」
彭芃接過宮女遞來的名冊,看了一眼,任姓吸引了彭芃的目光,她隱晦的看了一眼淑君,看來這幾位君侍忍不住要下手了。
她將名冊放下,沉吟片刻,道:「行,那就按你所說的做,只是記得讓百官把女眷也帶上。」多一些女人,先讓任玉生過過癮,然後找機會滅了他。
惠君和淑君一走,鳳溶月便賊兮兮道:「皇姐,你也忒不近人情了,兩個美男子在前,你居然無動於衷,要是我,我肯定受不了誘惑,什麼條件都答應了。」
不理會她的調侃,彭芃開口:「今日時間緊迫,朕還有許多事情未做,皇妹還是早些回去吧!」
鳳溶月乖乖點頭,臉上笑容明媚,「那我就不打擾皇姐啦,改天再來看你哦!」
深邃的鳳眸盯著鳳溶月的背影,彭芃若有所思,直到看不見人影,彭芃吩咐身邊宮女,「你去盯著月王爺,看她接下來做了什麼,記住,不要讓她察覺。」
宮女征愣一會兒,立刻喊諾應答。
批閱完十幾份奏摺,宮女繃著一張臉回來,恭敬回稟:「陛下,奴一路跟著月王爺,發現她跟上惠君和淑君,三人碰面有說有笑,二君看著月王爺的眼神繾綣,奴懷疑…」剩下的話宮女不再說下去,彭芃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彭芃坐著沉思,原主寵愛信任妹妹,相信妹妹與二君之間是君子之交,妹妹喜讀詩書,不愛理政,三人只是在探討學問。
但在彭芃看來,這個妹妹可不是個不爭不搶的人,如果她盯上的是原主的位置,那與二君之間的往來可就不單純是妹覬覦姐夫那樣簡單了。
在後宮一隅,淑君和惠君揮退太監,兩人坐在一起品茗。
惠君把玩著腰上的白玉環,淑君撫摸著菊花香囊,惠君酸溜溜道:「月王爺也太偏心了,給我的是銀子買的白玉環,送你的卻是她親手所做的香囊,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淑君挑眉一笑,「不管是買的還是做的都是殿下的一片心意,柳兄往後可不要這麼說了。」
「對了,柳兄明知陛下說一不二,為何在御書房還要提議慶功宴?」
惠君玩味一笑,「就許你找觀荷節做藉口見月王爺一面,就不許我拿慶功宴一事為噱頭看一眼月兒。」
淑君狀似恍然一悟,「陛下在外多日,柳兄大可說是因為心念陛下,為何…?」
惠君拍桌瞪眼,壓低聲音道:「哼,你少埋汰我,陛下五大三粗,站在我身邊比我還高,這樣的女子我如何說得出念想,也就那個姓白的,裝的像模像樣,以為老子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呢?」
聽到這話,淑君也皺起眉,「白奕澤此人的確不容小覷,這回賢君算是栽在他手裡了,而他平白得了陛下信任。」
惠君嗤笑一聲,「那白奕澤、袁雲飛、俞雲沾都是一丘之貉,妄想推翻鳳氏江山,自個上位,怕不是吃撐了沒事幹,鳳氏皇族延續幾百年,明君盛出,他們也敢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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