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芃不理會他的髒口,暗中下了潰爛舌根的藥,用力一甩就把他丟得遠遠的,男人被這麼一摔,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她上前一腳用力踩在他的胸口,「臭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看來得把你送到公安局好好接受教育才行。」
男人一聽慫了,趕緊求饒,「這位大姐,對不起,我錯了,你看,我也被你打了,就放過我吧,我以後肯定不這麼幹了。」
彭芃不心軟,提著他就往派出所走,怎麼著也得讓他坐幾天牢,出來之後舌根徹底潰爛,就不能出口成髒了。
雲娘擔心惹怒這個男人導致他亂說話,欲要阻止彭芃。
彭芃在她耳邊低語:「雲姐,不要擔心,我保證他不敢亂說。」
又踢了男人一腳,「喂,你會不會寫字?」
被這麼一問,男人哀唔了一句,「大姐,我只認得幾個字而已!我真的不會再來了,你要實在不信,我給你畫押做保!寫字就不必了吧!」
哼!算他撿回一雙手,要是會寫字,那就再廢了他的手。
其中意味,別人自然不知。
雲娘還是非常擔心,彭芃嘆氣,「雲姐,請你千萬相信我這一次,我不會害你的。」
雲溪雲沐還是第一次見到母親這麼『彪悍』的一面,對母親崇拜極了,拉著雲娘的手勸道:「雲姨,我娘不害你,你相信我娘一下嘛!」
雲娘點著頭,她知道沈妹子也是為她好,那就信她一回,若真鬧得人盡皆知,她再換一個城市生活好了,「妹子,全聽你的。」
男人哪知道她們在打什麼啞迷,嘴裡一直說著放過他,可惜最後還是被彭芃無情的打包送到了派出所。
從派出所出來,彭芃她們再次回到雲娘現在住的房子,孩子們待在一邊玩著彭芃買來的玩具,兩個大人坐在一起談話。
彭芃想要了解男人和雲娘之間的糾葛。
「雲姐,那男人怎麼回事兒?」
雲娘苦笑,含蓄道:「妹子,我是十年前被我丈夫賣掉的,這十年送往迎來不知多少客人,今天這個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我住在這裡也有十幾天了吧,靠著之前的些許積蓄省著點能堅持一兩年吃喝,可坐吃山空總不是辦法,就想出去找活干,我會點針線活,就在附近一個裁縫店找了個活計,可就在四天前吧,遇到這個男的,我其實已經不記得他了,可是他一眼就認出了我。」
「剛開始他威脅我,向我要錢,我沒給,他就跟裁縫鋪老闆說我的事,讓我失去這份活計,後來他變本加厲,不僅要我的錢還要我…」說到這裡,雲娘難以啟齒。
彭芃點點頭表示她知道,鼓勵她繼續往下說。
雲娘見彭芃臉上只有傾聽的認真,沒有鄙夷的神色,她也就放心說下去,「我不想跟以前那樣,再次拒絕了他,接連幾天不出門,躲著他,可是他就跟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一路偷偷尾隨我,得知我的住處,天天守在門口說些顛三倒四的話。」
一股難言的悲哀籠罩著雲娘,彭芃觀察她,發現她除了臉色蒼白,眼下還有烏青,想必是日夜思慮不得安睡,雖然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但就是可以從她身上看出『悲悽孤絕』。
彭芃握著她發涼的雙手,真誠道:「雲姐,我租了一個店鋪,打算賣一些吃的,但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能過來幫我嗎?」
雲娘感受著彭芃雙手的熱度,覺得那熨帖順著十指直達心底,真暖啊!
她猶豫道:「妹子,我的身份始終是個麻煩,能幫你我是樂意的,就怕會給你帶來不便。」
彭芃笑了笑,「雲姐,你也知道我有一股蠻力,誰敢對你說三道四我就揍誰,誰敢瞧不起你,我就扒光他的衣服讓他赤著身子讓人羞個夠。」
雲娘被彭芃這女流氓的做派逗笑,她相信妹子有這個本事,但她還是怕,「妹子,我不是怕別人羞辱我,我是怕讓你的生意做不下去,畢竟,我…髒。」
彭芃拍拍她的手背以作安撫,不樂意她這麼說自己,「雲姐,你是我見過的少有的純淨的人,正因為你純潔的愛心,讓我閨女們的日子好過不少,不許你自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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