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棋對席玉甘拜下風,只是看不慣陸羨淵這嘚瑟勁,「是席玉贏了,又不是你陸羨淵贏了,你別驕傲好嗎?」
陸羨淵在席玉的薰陶下,已經開始會用成語了,「與有榮焉。」
席玉將球桿遞給旁邊的人,而後朝陸羨淵走來,他對小棋架著陸羨淵肩膀的行為有些不滿,「別欺負他。」
小棋瞬間懷疑自己的耳朵,「席玉,你說誰欺負誰?我欺負陸哥?說他欺負我還有人信好嗎?」
陸羨淵立馬裝出一副柔弱的模樣,「批評的就是你,我哥哥來給我撐腰了,這下你死定了。」
小棋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打完球賽,一行人坐下來開始吃東西,吃著吃著就開始聊到席玉被人冤枉的事。
小棋義憤填膺,「陸哥,要不我和老馬帶幾個人,將那個什麼葉維風和林司安套麻袋打一頓算了,反正他們也不認識我,算不到你們頭上。」
席玉眉頭一皺,剛要表示反對,陸羨淵已經先開口反駁了,「哥哥說了,不提倡暴力,不然我還用得上你說,我早就揍那倆人了。」
席玉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陸羨淵。
小棋只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仿佛陷入了臭情侶製造出的蜜糖陷阱網裡,膩得慌。
「那你家有沒有監控什麼的?要是有監控,拍到葉維風進你家偷東西,就有證據了。」幾個朋友中的一個戴眼鏡的傢伙提議道。
然而席玉搖搖頭,他們家是老房子了,怎麼可能在他房間裝監控。
不過,這提議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實際有沒有監控是一回事,讓人相信他家有監控又是另一回事。
陸羨淵現在異常了解席玉,他眼珠一轉,陸羨淵便知道他想到了什麼,「哥哥,你想出什麼好主意了?」
席玉如實相告,「葉維風其實很久沒進過我房間了,他不知道我房間裡的具體情況。如果我用監控詐他,套他的話,讓他承認偷竊這個行為,再同時錄音,這不就是證據了嗎?」
然而陸羨淵緊緊地擰起眉頭,「那哥哥,你還要去見葉維風?他那麼壞,我不想你再跟他有接觸了。」
其實是很怕席玉被葉維風拐跑,陸羨淵一直很介意他們認識的時間,比自己和席玉長這一點。
席玉摸摸他的頭以示安撫,「小淵,只管相信我。」
還有什麼比小淵這個獨屬稱呼和席玉的摸頭殺好使,陸羨淵一下就被哄順毛了。
「那哥哥我跟你一起去,我在外面守著,你去跟他談,我才放心。」陸羨淵說道,
席玉點點頭,答應了。
但葉維風並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