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將她攬入懷中。
鍾憶知道他也累,伸手抱抱他:「你不是和閆亭林約了談事?就沒打擾你。」
周時亦垂眸看她,她是第一次這麼用力抱他。
「謝謝。」
鍾憶茫然,不知他為何說謝謝。
周時亦低頭吻她:「不打擾。覺得打電話不方便,下回可以發消息給我。」
鍾憶點頭,「好。」
她在想著,他會把那份鑑定書收在哪裡。他沒給之前的聯姻對象訂過戒指或項鍊,所有珠寶應該都是給她的。
若沒有特殊緣由,他不該收起來。
「珠寶鑑定書我看見了,不用再收起來。」
周時亦不動聲色:「嗯,看到了裡面夾的是什麼?」
「……」
居然不上當。
肯定沒夾東西,真要夾了比較重要的紙條或其他,他不會這麼問。
鍾憶不說話,含住他的唇回吻。
周時亦不再追問,將她橫抱起來親她。
以前不想讓她知道那枚戒指,是顧慮他自己面子。
現在不給她看定戒指時間,是不願她自責難受。和好後再看以前做的那些事,不管是提分手還是刪了他,她都在自責,覺得不該。
就讓她誤以為戒指是分手前訂的,分手後旗艦店才送來。
回到臥室,他去洗澡,鍾憶在床上等他,差點睡著,直到男人發間的水珠蹭在她額頭,她睜眼:「洗好了?」
「嗯。」
鍾憶抬手抱住他。
她還是決定每晚回來住,在他懷裡,所有的疲憊瞬間就消散了大半。
「老公,晚安。」
「終於肯這麼喊我了?」
分手前鍾憶常這麼喊他。
重逢至今,她頂多喊他名字,有時連名字都不喊。
周時亦輕吻她眼睛:「以前你只要閒下來,哪怕一秒都會發條消息給我。」有些話,他直接問了出來,「現在不發,是因為我上一段聯姻和她見過雙方父母,你覺得跟我還有距離?」
他開會或商討事情時,依舊習慣隔一兩個小時就看手機,怕她發消息,他沒及時看到。
結果有時她兩天不見得發一條。
他的吻從她鼻樑滑過,落到她唇間。
被他吻著,鍾憶無法出聲,便默認。
周時亦的吻從她下巴滑下,落在頸間。
他猜測著,或許是他曾經打算聯姻,她的很多習慣才沒回來。
以前她喜歡攥著他,久久不鬆手,偶爾會含一下。
如今這些事對她來說,十分陌生。
婚禮那晚,她攥了不過兩三分鐘,就像攥燙手山芋一樣,忙不迭鬆開。
鍾憶在他洗澡時被困意席捲,這會兒整個人卻異常清醒。周時亦發間的水掃過她腿側,掠過她的馬甲線。他頭髮未擦乾,涼涼的水珠也滾落在了芳澤的叢林間。
涼水珠被他溫熱的唇舌吻去。
鍾憶不像婚後第一次被親吻時那樣緊繃了,他遞過一隻手讓她握著。
她緊抓那隻修長有力的手,在他唇間感受到陣陣熟悉的洶湧。
周時亦起身,吻落回她耳畔。
在她環住他脖子那一刻,他直貫而入。
周時亦吻著她,聲音沉啞:「像以前那樣。」
鍾憶雙腿攀上他的腰。
……
翌日清晨七點,鍾憶匆匆吃過早飯,驅車趕往公司。
昨晚她跟周時亦商量,以後幾個月得節制一點。
他點頭應下,又叮囑她工作累了要告訴他。
她只是口頭應著,再累也不會說。
周時亦承受的壓力更大,坤辰高端車型被銳馳打壓得沒有絲毫喘息機會,價格戰膠著,輸贏未定,明天又是中端車型kun系列發布會。
他又決定自建超充網絡,但技術瓶頸尚未突破。
杜總反對自建超充網絡,因價格戰公司的利潤空間被壓縮,高端車型銷售不理想,又投入了晶片研發,為確保資金鍊安全,也不該這個時候再投入大項目。
周董觀點和杜總一致,讓周時亦慎重考慮,不可破釜沉舟。
鍾憶到辦公室還不到七點半,寧缺正要去吃早飯。
「早飯吃了嗎?給你帶一份?」
「吃過了。」鍾憶想了想,又改口說,「給我帶杯甜豆漿也行。」
寧缺比了個OK的手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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