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宛如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他塵封千年的心鎖。曾經以為無法破境已是情劫的極致,如今才懂得,情之難解不在苦澀,而在甘甜。若讓嘗過愛情滋味的他重回從前,那與墜入深淵無異。
監控室里,工作人員正屏息期待著這對素人情侶的親密互動,不料一號房的屏幕突然漆黑一片。
「設備故障?怎麼偏偏這時候!」導演惋惜地拍腿。
子桑瑜瞭然地挑眉:「不是設備問題,是有人不想讓我們看罷了。」
「這怎麼可能?」導演驚疑不定。
子桑玲拍拍他的肩:「導演,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為好。」兩位負責人立刻會意,擦著汗藉口午休匆匆離去。
而此時的一號房裡,那個本應淺嘗輒止的吻早
已失控。像星火落入枯草原,頃刻燎遍荒野。子桑槿被吻得暈頭轉向,只能攥緊師兄的衣襟,待回過神時,已被壓在柔軟的床鋪上,頭頂的吸頂燈晃得她睜不開眼。
即便是上次解情毒,他們也不曾如此纏綿。一切都在脫軌,她卻奇異地感到安心。
「怕嗎?」子桑棣喘息著問她,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子桑槿搖頭,髮絲在枕上摩挲出細響。只要是師兄,就算失控也沒關係。
埋藏千年的告白終於破土而出:「阿槿,我愛你,比你能想像的更愛你。」這句話重若千鈞,輕似飛羽。
子桑槿怔怔望著他,仿佛看見明月墜入懷中。師兄又落淚了,溫熱的淚珠滴在她唇上,像另一個無聲的吻。
「阿棣,我也愛你。」她伸手拭去他的淚痕,指尖觸及的皮膚滾燙。
子桑棣的唇輕柔地落在她的額間,順著眉骨滑至眼角,最後停留在微微發燙的頰畔。
他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地解著旗袍盤扣,隨著一顆顆扣子的解開,室內的空氣仿佛也隨之變得粘稠炙熱。
當觸及最後一顆盤扣時,她下意識地握住他的手腕,卻被他反手扣住腰肢。溫熱的呼吸拂過耳際,細碎的吻沿著頸側游移,最終向唇邊逼近。
「阿槿,這次回去後搬來和我同住可好?」
他的眼神與當年身中情毒時如出一轍,帶著令人心悸的侵略性。當她再次抬手欲擋,卻被他擒住手腕,一個灼熱的吻烙在掌心。
她如觸電般縮回手,避開那熾熱的目光:「我們……不是已經住在一起了嗎?」
「我是說,搬來我房裡。」他低笑時胸腔的震動清晰可聞,氣息拂過她泛紅的耳垂,「或者我過去你那邊也行。」
「師兄……」她遲疑良久,突然問道:「你又中情毒了?」
子桑棣啞然失笑:「沒有。但阿槿,夫妻本該同寢而居。」
她愈發困惑:「那為何我們一直分房而睡?」
她眼中純粹的疑惑讓子桑棣如遭雷擊。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曾經的愚蠢——竟奢望這個遲鈍的小姑娘能勘破他沉默的愛意。若不將心意明明白白攤開在她眼前,她永遠分不清其中的差別。
「因為阿槿心裡,始終只當我是師兄。」他輕輕將她散落的鬢髮別至耳後,「即便此刻你說愛我,在你心裡,我究竟是師兄多些,還是丈夫多些?」
這個問題讓子桑槿陷入長久的沉默。常人或許會不假思索地回答「自然是丈夫」,可她竟當真在心裡較起真來,恨不能將心剖成兩半,計量清楚哪份情意更重。
子桑棣並不急於索要答案。千年光陰都等過來了,又何妨再多等些時日?
他停下親昵的舉動,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衣襟。她的愛意尚如晨露般清澈懵懂,與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並無二致,容易因優秀異性的一個微笑、一次回眸而心動,更何況她世界裡從來只有他。
她對自己肯定有好感,或許那五個小傢伙還在背地裡推波助瀾,但這份被粗暴定義的感情,與真正的愛相去甚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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