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正在檢查裙子,隨口道:「參加啊,按照宗門規定,所有人都要參加,不過你知道的,大部分人都跟我一樣,劃划水就完了,拿什麼跟大師兄小師兄,還有其他仙君的得意弟子相比?」
反正也贏不了,那就平常心對待。
了了眼眸微垂,「我不比他們差。」
「我沒說你比他們差。」凌波站起身,決定把這條裙子再改一改,「大師兄小師兄他們就不提了,光是第七座峰的天機仙君,他的大徒弟臧緲,便是天生劍骨,你以為這樣體質的人能有多少?我同你講,幾千來都不一定能出一個,了了,你要知道,大部分人生來平庸,沒必要與皓月爭輝,知足常樂,難道不好麼?」
了了重複:「我不比他們差。」
「是是是小天才,我知道你厲害,可你才修煉多久,這十年不過是練些宗門人人都會的功法,師尊正式教導你的第一天,你進去不到一個時辰就出來了,拿什麼跟已經修煉了數十年甚至數百年的師兄們比?」
「……他教不了我。」
從來都針鋒相對彼此敵視的凌波與真儀,此刻一個活人一個雪人,居然達成共識,異口同聲:「大言不慚!」
了了回頭看一眼窗台上的雪人,雪人不能動但能說話,正因了了瞧不起太離而怒不可遏,同時凌波一巴掌拍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她咬牙切齒威脅小師妹:「跟你說了多少回,不許對師尊不敬!你總是待在座峰所以不清楚,不信你隨便找個人問問,太離仙君究竟是什麼人物!還教不了你,是你學不會吧!」
了了冷冷地回嘴:「是你學不會。」
凌波與真儀同時被戳到痛處,再次異口同聲:「不許你說話!」
了了心想,「人」真奇怪,她不說話,她們總是纏著她要她說,她說了,她們又要她閉嘴。
凌波先調整了下憤怒的心情,語重心長告訴了了:「知道為何師尊明明還是修者,卻能被稱為仙君嗎?」
了了搖頭。
「當然是因為他離成仙只差一步之遙!不知道哪天渡劫飛升,咱們便再也瞧不著他啦。」說到這裡,凌波很是惆悵,「修士們修煉入門,選擇五行分支,尋找自己的道,擇道後才算正式有了成仙的機會。根據五行分支派系不同,修者們所屬陰陽也不同,其中陽屬以十天干為等級,每個大等級又分為三個小等級,陰屬則以十二地支為等級,大等級同樣分為三個小等級。」
「能被稱為仙君者,陽屬須得修為到達九天干玄黓,陰屬須得到達十一地支閹茂,你以為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行的麼?師尊看似在玄黓,實則早已是第十天乾的昭陽境!是當之無愧的修仙界第一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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