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不知羞恥!」王大巴用盡最大力氣怒斥,「老子要剁了你們的手!」
老婆子拍了下他的胸:「得了吧,現在誰是階下囚你心裡沒點數嗎?再說了,你這下面二兩肉都沒有,老婆子摸你一把怎麼了,那旁人求著老婆子摸,老婆子還不樂意呢!」
王大巴繼續無能狂怒:「誰求你摸了?誰求你摸了?你離老子遠點!」
潑辣女人笑夠了,問無名:「姑娘,我看這人怪有意思的,要不留下來逗個樂吧?剩下的按照原計劃處理。」
「處理」二字險些把王大巴嚇出個好歹來,他連忙朝無名看去:「要殺要剮隨便你,可你別殺我的弟兄們!」
地上的土匪們一聽,感激涕零,紛紛出聲。
「大當家的你不要求她!屎可殺不可吃!咱不怕掉腦袋!」
潑辣女人:「……是士可殺不可辱吧?」
「就是!大當家的咱不怕!跟你上山那天俺就決定了,這輩子都跟著你干!有本事弄死俺!」
「你們有什麼事沖我來!別當我們大當家!」
「要摸摸我!」
老婆子把手往王大巴衣服上一擦,一張老臉笑成菊花,滿是深褶:「喲,你要我摸我就摸,你把老婆子當什麼了?想當年……」
潑辣女人沒好氣白她一眼:「想當年想當年,想什麼當年,你今年多少歲了自己心裡沒點數?一天天的裝瘋賣傻,小心姑娘打死你。」
老婆子威脅道:「再敢對老婆子沒大沒小,老婆子讓你那一頭毛再也長不出來!」
兩人吵個沒完,無名面無表情,又踢了王大巴一腳,王大巴很是委屈,不知道對方到底想幹嘛,本來前幾天剛乾了筆大的,正想著今晚好好喝一回,沒想到酒宴擺到一半大傢伙全倒了,當時王大巴還以為是這次買的酒太烈,沒想到裡頭給人加了料,現在腦子清醒也能開口說話,就是渾身沒勁,軟得跟麵條一樣。
這幾個人到底什麼來頭?沒聽說附近來了什麼厲害人物啊。
無名把手撐在了鋪著虎皮的大當家寶座上,歪頭靠住,等著那兩人吵完,同時心底生出一個淡淡的疑惑,為什麼不管到哪裡,總能遇到這種話多的人?樊珈是,乸婆跟俏姑也是,兩人分開時都算正常人,一見面就要掐架,沒個消停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