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低著頭:「大後天吧,聽說還要送什麼榮譽證書。」
這個於家人不懂,他們正熱火朝天的討論著這麼大一筆錢要怎麼使用才合理,連廢了之後始終悶悶不樂的於熙庭,這會兒心情都算不錯。
他也想去府城看大夫,萬一能治好,就不用聽系統的那麼費事了。
次日於寶珍放學歸家,照常出來跟小夥伴們玩耍時,發現菊花站在不遠處跟她招手。
她歡快地跑過去:「菊花姐姐,你找我呀!我們一起玩吧!」
菊花問:「於寶珍,你上次帶回來的那個同窗,還有你的老師,她們是不是認識官府的人?」
於寶珍疑惑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菊花微微垂眸:「我想問……」
她欲言又止,不確定是不是要跟於寶珍說清楚,她也怕於寶珍回家後學舌說給家裡人聽,那她家肯定也就知道了。
於寶珍似乎看得明白菊花的顧慮,她舉起小肥手:「我保證,不管菊花姐姐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實話,也絕對不會告訴給別人。」
菊花思索再三,想起於寶珍那逆天的氣運,最終決定賭一把:「你能不能讓你的老師幫我問問,如果我不要賞金,能不能給我另辦一份戶籍?我不想再留在於家村了。」
她也到說親的年紀了,因為弟弟小小年紀就是童生,上門給她們姐妹說媒的不少,可菊花不想成親!
大姐桃花跟二姐杏花都嫁了,兩人過得都還不錯,逢年過節回家時,看得出氣色挺好,在婆家應當蠻舒心。
可是。
菊花覺得自己再也沒有大姐跟二姐了。
她們好像變成了另一個奶奶,另一個大伯娘,二伯娘,另一個娘,她們心裡眼裡只有嫁人後的那個家,只有她們的男人還有出世的兒子跟未出生的兒子。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她們離開了家去另一個人的家,家裡的人覺得這很正常,她們自己也覺得正常,只有菊花感到恐懼。
那些曾經抵足而眠,擠在一個被窩裡的,從小一起長大,親密無間、無話不談的姐妹情誼,現在已經淡的菊花尋摸不著。
當大姐二姐回家,她們跟奶還有伯娘們不停地說著婆婆哪裡偏心,小姑如何懶惰,妯娌怎樣掐尖……她們的世界範圍變得肉眼可見,她們盼著男人上進,如果男人不上進,那就拼命努力勤奮,日後供養兒子,再盼兒子上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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