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的反應完全在詹明德意料之內,就是一堆問號。
「我跟阮酥?開什麼玩笑,我看起來品味那麼差嗎?」
詹明德提筆在紙上寫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頭上出現的那些字,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一號也沒聽說過這種事。
詹明德又寫:「那為何我也能看到呢?」
她和阮酥之間,難道有什麼特殊的聯繫不成?
一號斬釘截鐵地表示自己跟阮酥除了是競爭對手外毫無關聯,而且這競爭對手也是阮酥單方面的,她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裡過,對一個不如自己的人,誰會拿他當對家?阮酥頂多算個下家。
詹明德捏著手裡的筆,忽然想到一件事:「咱們互換之前,你身上有發生什麼不一般的事情嗎?」
這個問題是她倆沒有討論過的,因為木已成舟,比起思考一些沒用的東西,不如將眼下的生活過好。
一號問:「你呢?」
詹明德想了想說:「我沒有,那天跟以往的每一天都沒有區別。」
一號在另一邊也皺了眉,此時兩人若能見面,恐怕會驚訝地發現彼此不僅長相相同,連表情都一模一樣。
她思索了半天,忽然問道:「那些東西真說我以後會成為大曜第一人?」
詹明德寫了個嗯。
一號此時也很想不通,她的確很想要出人頭地,做一番事業,但她從沒有過謀反的念頭,既然如此,她要怎樣才能成為大曜第一人?而且還得是不更改國號的情況下。
奇怪。
詹明德想了想,又在紙上寫:「我已經打聽過了,托阮酥在學校里很高調的福,大約是在兩個多月前,也就是咱們倆互換身份差不多的時候,他生了一場大病,請了挺長時間假在家養病。你說……會有關係嗎?」
一號:「生病?他是怎麼說的?」
詹明德一聽這話里似乎還有別的意思,便追問:「什麼意思?」
一號:「我給他摁水裡去了。」
說完補充道:「就學校那個小水塘。」
詹明德扶額,「原因呢?」
原因很簡單啊,阮酥實在是太煩人了,雖然一隻蒼蠅對一號造成不了什麼影響,但總在耳邊嗡嗡嗡的叫誰能不煩?兩個多月前,恰好出了月考成績,阮酥第一次無限接近於一號,因為卷子難度中等。
兩人總分只差了不到十分,雙雙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表揚,出來時阮酥不僅沖一號哼了一聲,還挑釁了一句。
具體說了什麼話一號不記得了,反正她挺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