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阮酥不同,詹明德對這些彈幕並不完全信任。
她天性謹慎且多疑,對於這種超出常識存在的東西,詹明德願意與它接近來謀求利益,也願意承擔可能會出現的風險,但絕對不會被洗腦,將它所說的話奉為真理。
等阮酥悠悠醒來,正如上一次與一號的爭執,他又失去了一小段記憶,只記得自己是被詹明德叫過來的,可現在詹明德站在數米開外,自己卻躺在地上,身上衣服還濕噠噠的,頭上臉上一片異味。
「……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會躺在地上?」
詹明德見他這副無事發生的模樣,確認了強身健體丸是真的有效,她當然不會跟阮酥說實話:「誰知道,你一過來就把頭往水池裡扎,該不會是有什麼精神上的疾病吧?」
阮酥臉一黑:「你才腦子有病!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
詹明德:「誰叫你過來了,你有證據嗎?」
阮酥氣了個半死,詹明德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他自己也受不了身上這股味,更不想被人看見如此狼狽的一面,幸好這會學校已經沒什麼人,阮酥跟後面有狗在追一樣跑了出去,上了自家馬車。
回到家後,這麼狼狽的模樣自然瞞不住阮家老太爺,阮酥剛梳洗更衣,便被叫到了正院。
「祖父。」
他先是沖阮老太爺行禮,然後規規矩矩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祖父不開口問話,他便不會搶著張嘴。
阮老太爺上了年紀,一雙眼睛有點混沌,看人時總要眯成一條縫。其實他這老花眼的情況買副眼鏡就成了,但阮老太爺對一切新事物都報以深惡痛絕的態度,所以堅決不願意接近。
不僅他自己不用,也不許家裡人用,因此就連家裡馬車現在用的都還是木質車輪。
對阮酥,阮老太爺是寄予厚望的。
他先是問了阮酥這段時間的學習狀況,又問他這次參加縣試比賽感覺如何,能不能考取第一。
阮酥不敢對祖父說謊,他這次比賽心神不寧,恐怕成績不會很好看。
阮老太爺一聽,整張老臉都拉了下來,有心教訓阮酥,不知為何又忍住了,擺手叫他出去,而後煩躁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他們的時間是有限的,眼下雖已退出京城,但並不代表阮家已經絕對安全,更何況阮橘的父親如今還在朝中為官——阮老太爺上了年紀,看得很清。
早晚有一天,再這樣繼續下去,朝廷中將再無男人的一席之地。
最開始姚皇只是提拔了幾名女官,當時沒有人將此事放在心上,畢竟女官們只是名頭好聽,並無實權。更何況那幾名女官確實頗有才華,帝王若是喜歡,即便封個官也無傷大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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