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怎麼會知道。」
他做過的事太多了,如果要一件一件說,那三天三夜都講不完,有時候她也慢慢習慣他考慮周到了,所以不會單獨拎出來說自己很感動之類的話。
雲也決定先說今天的事,「就是很讓人放心的存在呀,就比如剛剛,我一個人被你接走把她們幾個留那肯定不合適,本來想著讓你帶他們一起回去的,結果你提前就叫好了車,想得比我周到多了。」
謝雲驍唇角上揚,「這只是小事,夫妻之間,應該的。」
還有點不適應,他在說夫妻這種詞的時候,她總會心跳加速。
雖然結婚領證已是事實,但被他一遍遍提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激動。
「誒,」她問,「為什麼停下來呀。」
謝雲驍拐到了一處可以停車的地方,停好以後,把安全帶解開,說:「教你什麼是吻。」
「啊。」
「親和吻不一樣。」
他聲音很低,眼底壓抑著什麼,可以窺見濃烈熾熱,透著點瘋狂。
或許是下雨天本就能讓人思念更深,或許是被剛剛她那蜻蜓點水的親吻點燃了。
他一手掌住她的脖頸,一手從她腰際穿過,圈住。
雲也有點沒反應過來,「為什麼不能......」後面的話被他堵住。
但輕觸即分開,他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又燙又癢,忍不住縮了縮。
「剛剛就想吻你,但在馬路上太危險,忍了這麼長時間,讓我吻一會好不好。」
「好......」
他先是舔吻,很輕柔,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品嘗一塊覬覦已久的蛋糕,不捨得立馬吃進腹中,但並沒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就變成了輕咬深吮,手也變成了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後退半分。
雨滴砸落的聲音混合著車內悠揚抒情的曲調,鼻尖是淡淡的木質香,他只用幾秒鐘,就可以讓她也專心投入。
這樣的吻太熾烈,雲也很快就忍不住發出聲音。
謝雲驍頓了頓,分開幾寸,停在她腰上的那隻手克製得過分,但亂了節奏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已經明顯暴露了他的想法。
這條路雖然人少,但也不是一輛車都沒有,他最後親了下她唇角,低啞道,「回家繼續。」
雲也現在腦子是混沌一片的,還有點暈,臉潮紅,微張著唇呼吸。
剛剛是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了,只能跟著他的節奏,被他帶著走,只有事後的時候才有空想,他的吻技怎麼那麼好。
關於這個問題她曾問過一次,他說是無師自通,想起他為了教自己還專門做了個ppt,就覺得熟練沒什麼不正常的了,他確實屬於很聰敏的哪一類人,不管在哪方面。
「要不,」她猶豫著說:「別等回家了吧,反正雨聲這麼大,也不會被人聽見。」
謝雲驍遲遲不說話,側頭能看到他緊繃的下顎和越發暗沉的眼眸。
喉結微微滾動,低聲道:「我知道一個晚上不會有人來的地方,確定想好了。」
她答:「嗯。」過了一會,又說:「但是得去趟便利店。」
「不用去,車上有。」
「你什麼時候放的?」
「忘了。」
雲也是知道自己心底一直有瘋狂的一面的,只是不會向外人展露,只想同伴侶一起去嘗試。
本以為他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禁慾克制,斯文有禮,卻不知,他的另一面藏的更深。
凌晨才回到家,謝雲驍要給她洗澡,被她拒絕了。
鏡子裡的身體簡直沒眼看,她簡單沖了下就上床了,困得直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