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人卻搖了搖頭：「我沒有攻擊手段，我只能在網絡里穿梭。」
「那錄製錄音，投影鬼臉又是怎麼回事？雖然這些確實算不上攻擊手段，但也挺嚇人的。」葉景笙最惦記的還是誰錄了他的音！
另一隻木頭人有些怯怯道：「那個……是我的能力。」
三個人的目光放到他身上，祝於灝好奇道：「你的能力又是什麼？」
二號鬼回答道：「我原本只能待在我的手機上，後來他四處串門，到了我那裡，我倆以前的工作有些聯繫，我就讓他帶我走了，他帶上我之後，我發現只要他把我帶到其他的設備上，我就能使用設備上的功能，比如拍照、拍視頻之類的，所以可以播放那種投影出來的鬼臉。手機上沒有這種功能，但我可以強化這些能力。」
葉景笙臉色發黑，有些陰惻惻道：「所以，錄音是你錄的？」
二號鬼身形一僵。
一號鬼立刻出賣隊友：「沒錯，那些都是他的能力。」
不過一號鬼還算有點良心，又補充了一句：「我們雖然有點特殊手段，但真的沒什麼攻擊力，最多也就是嚇你們一下，沒有傷害你們的意思，我們這點微末的實力哪能害人呀。」
一號鬼極力地表達自己的無辜，就差沒發誓了。
這兩隻鬼的手段確實很特殊，但也著實雞肋，不過從中透露的信息還不少。
「之前在我直播間裡帶節奏的，該不會就是你們兩個吧？」葉景笙突然想起了朱向東調查出的情況，那些黑他和秦御的帳號都找不到源頭，能找到源頭的居然是死者曾經的帳號！
這種詭異的情況根本不像人為。
加上這兩隻鬼之前還準確地說出了自己直播露臉，讓他更加肯定了兩鬼的作為。
兩隻鬼原本還想否認，葉景笙立刻道：「別想否認，我已經讓人查了那些黑我們的帳號，根本不可能是人為，所以只能是你們兩個搞的鬼。」
這種兩個鬼不得不承認，一號鬼道：「我們也就是隨便逛逛，看到有不平的事才會管一管。那天正好看到你沒露臉，我們合理懷疑你有問題，就為廣大網友主持了一下公道。」
葉景笙忍不住呸了一聲：「就你們還為廣大網友主持公道？我看你們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出神入化，生前不是水軍就是狗仔吧。」
兩隻鬼驟然沉默了。
葉景笙他們倆的反應，頓時就樂了，「該不會真被我猜中了吧。」
一號鬼出來道：「我……我以前是個專業水軍。」
二號鬼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生前是個狗仔。」
葉景笙：「……」真他媽的齊活了。
秦御都忍不住比了個大拇指，「你猜的真准。」
葉景笙被誇得心裡美滋滋的，面對那兩隻鬼又是另一副嘴臉，「之前在網上黑秦御的可都是你們吧，你們還做了什麼，趕緊招供，不然我就用雷劈到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