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邑看到被俘虜的凡野和大祭司,還有倒在地上的士兵屍體,頓時怒不可遏,二話不說就動起了手。
只見他身上的肌肉猛然爆發隆起,將穿在身上的那套華麗服飾撐破震碎,整個人仿佛憑空拔高了三十厘米,他的雙腳一跺地,地面都出現了震顫,可見其力量的強悍。
等邊邑身上的變化停止,他又拿出了一雙戰斧,揮動著戰斧,斧頭指向了秦御,「小賊,你今日惹怒了我!」
秦御見他如此,倒也不慌,直接虛空畫起了銘紋。
一開始動手時,靈氣的流轉還有些滯澀,畫到一半時逐漸順暢起來。
戰斧夾雜著破空聲,如刀刃一般的風一片片旋轉著朝秦御襲來。
秦御甚至沒有閃躲,而是激起了身上的防禦裝置,緊接著銘紋的最後一筆完成。
普通人可能看不出什麼名堂,可身為地級銘紋師的大祭司卻是看出來了,他難以置信的瞪大眼,在脫離了銘紋液和銘紋介質的情況下,秦御居然能凌空繪製銘紋!
邊邑他在費力的進行著攻擊,任由著銘紋砸在自己身上,他正打算進行下一輪攻擊,一股重壓突然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邊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原本用來對付秦御的手段,居然會被對方反用在了自己身上。
在重力和重壓的控制下,他完全動彈不得。
秦御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劍,他一步步走向邊邑,在邊邑有些惶恐的目光中,砍下了對方的腦袋,鮮血濺開,卻沒有一滴落在秦御身上。
葉景笙想過秦御會贏,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能贏得如此乾脆利落,讓人看著心臟忍不住砰砰直跳。
這一場面讓在場許多人都陷入了沉默。
那可是邊城的城主,是統治了他們多年的城主,是奴役了他們多年的城主,一時間,不同身份的人心裡都有著不同樣的複雜。
秦御卻沒有心思揣測他們的心理活動,收拾完了城主,秦御又走向了另外兩個對邊城格局影響重大的人物。
大祭司看著仍然滴著鮮血的劍尖,瞪大眼大聲道:「我可是邊城的大祭司!你不能殺我!」話雖如此說,可一想到秦御能凌空繪製銘紋的手段,語氣就變得心虛許多,對方能有這樣的本事,哪裡還需要自己?
不過地級銘紋師不論在哪裡都十分吃香,哪怕對方的銘紋造詣比自己強,也不會願意手下失去一名地級銘紋師。
秦御淡淡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大祭司?不,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了。」
「我可是能製作地級銘紋的銘紋師,剝奪了我大祭司的身份,你可不要後悔!」大祭司顫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