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聽聞,忿忿張開尖牙,吭哧在湛平川鎖骨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
「......你說呢。」
湛平川撫摸他披散在後背的紅棕色長髮,把小狐狸的毛都揉得炸了起來。
「蘭老師,你不教我我怎麼知道,是我剛剛一直用的地方嗎?」
「......」蘭斯又照著剛才的牙印重重咬了下去。
小狼崽吃飽了就不聽話,得寸進尺。
這次成功讓湛平川倒抽一口涼氣。
但他忍著讓蘭斯咬完,才看了看那一小塊淤血的地方。
湛平川捏著蘭斯的臉頰,嗔笑道:「寶貝兒這是給我做標記呢。」
蘭斯聽聞,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立刻甩開湛平川的手,扭開了頭。
剛剛,他沒有得到標記,小傻逼冷落了他的腺體。
「生氣啦?」湛平川就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碰了碰剛剛散發甘甜芬芳的腺體,「這裡好像還沒被我的信息素填滿,沒把星玉蘭香味都吸出來。」
蘭斯不滿。
小傻逼,貪吃小狗,欠教訓。
湛平川被他毫無生理常識的模樣逗笑了,他掰著蘭斯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寶貝兒,你知不知道自己沒打抑制劑?」
蘭斯嗔視他。
湛平川碰了下剛剛使用的地方:「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對於你來說,發情熱才剛開始,你現在覺得酸痛,但一會兒這兒還要承受更多,所以,每次都標記的話,你是想我把你腺體咬爛嗎?」
蘭斯茫然。
他讀過的科普書里只說發情熱是每位Omega都有的生理現象,可以用抑制劑度過,也可以在Alpha的陪伴下度過。
但卻並沒詳細說明,如果沒打抑制劑,到底要做幾次才能度過發情熱,Omega會承受什麼.
垃圾科普書。
怪不得姐姐的小情人每次打電話都是哭唧唧的,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疼。
而且蘭聞道對他的性教育也有缺失。
不,何止是缺失,是根本沒有。
如果不是看書,他現在還會以為自己是西瓜變異出來的。
湛平川愛意泛濫,老婆太純情了怎麼辦?
他伸手捏捏白皙的小臉:「不會讓你當野生小狐狸的,最後一次,我會用力標記這個地方。」
兩人躺了一會兒,體力逐漸恢復,蘭斯果然發現身體再次熱了起來。
他按捺不住地露出腺體,拉過湛平川的手,放在上面:「不咬就...摸摸。」
湛平川順從地掐起腺體處薄薄的皮膚,揉搓了一下,蘭斯果然低吟了一聲。
接下來,又是一次漫長的狂歡。
他們待在宿舍里很久沒有出門,囤積的零食已經全部吃乾淨,床單和自己都被洗了好幾次,太陽升起又落下,滿溢的信息素氣息終於淡了下去。
最後一次,蘭斯主動露出腺體,湊到湛平川唇邊。
感受著發熱細膩的皮膚在唇下起伏,湛平川終於忍不住,抿起腺體,用力吸了一下,星玉蘭香盡數漫進他口中。
「啊——」
湛平川單手扣住蘭斯的下頜,讓他無法逃避,只能把腺體全無保留地交給自己。
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此刻達到了巔峰,龍膽信息素湧向齒根,他的舌頭舔過腺體,仿佛在安撫即將承受刺痛的部位。
蘭斯繃緊身體,紅髮被他用力攥在手裡,他的心跳快到了極致,他知道接下來自己面臨的是什麼。
他呼吸急促,下巴尖墜著汗珠:「......湛平川,假期你不在我身邊。」
蘭斯僅存一絲理智,這次假期足有一個半月,他和湛平川分別去不同的公會實習,所以他不能被終身標記,否則得不到Alpha的安撫,他會很不爽,很憤怒,說不定會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