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另一個室友驚訝感嘆,「偽骨科——」
許星雪腦子一炸,一個往前突進,恨不得直接伸手捂住她的嘴:「你可別亂說!!!」
寢室有了新的話題:許星雪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青梅竹馬。
許星雪整個人保持著一種無比抗拒的態度,對所有的質問報以大no特no的回應。
「你們怎麼就不行?」田杉月問。
許星雪擰著眉頭搖頭:「太熟了,下不去手。」
她和江見川都可以算是家人了,非得給他們頭上安一個「愛情」的名頭?玷污了他們這十幾年純粹的感情。
田杉月玩味地「哦?」了一聲:「我不是說把他介紹給我嗎?你怎麼也沒行動?」
許星雪才想起還有這茬。
「我有行動,我問了,他意向不強,可能是太遠了,不想談異地戀吧。」
她的話說的真假參半,田杉月眯了眯眼,半信半疑。
「他真這麼說?」
許星雪不是個會撒謊的人,也就在田杉月一聲聲的質問中逐漸心虛:「他就說……他想自己努力。」
「然後就拒絕了你?」
「……嗯。」
「呵呵,」田杉月冷笑一聲,「你這發小要對你沒意思我田杉月三個字倒過來寫。」
許星雪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他還給我介紹男朋友呢!」
田杉月倒是挺意外:「細說。」
「一、一定要說嗎?」許星雪好想逃,「我還要去圖書館呢。」
田杉月一把把許星雪兜回來,兩人去食堂買了兩杯奶茶,捧著繞著學校轉了一圈,許星雪那些「前塵往事」大概就說了個七七八八。
「他給你介紹男朋友不還是因為你喜歡嗎?介紹完了他半年沒搭理你,這還不能表明心意嗎?」
從未想過的角度,許星雪崩潰道:「這能表明什麼啊?」
田杉月一拍大腿:「他遠離了,他嫉妒啊!」
許星雪把頭搖出殘影:「不是的,他去會寧是因為——」
事關江見川的隱私,許星雪的話戛然而止。
「你別管他為什麼去會寧,」田杉月直接挑重點來說,「單說他因為你的一條信息就能千里迢迢趕回來,還不足以說明你在他心裡的地位嗎?」
「我在他心裡當然是有地位的!」許星雪連忙更正,「他在我這也很重要啊!但那並不代表他喜歡我,就像我也能千里迢迢去會寧找他一樣,難道我喜歡他嗎?」
田杉月反問:「不喜歡嗎?」
許星雪仿佛一隻被掐住脖頸的大白鵝,因為太過震驚而失去了人類的語言,發出「嘎」的一聲破音的疑問。
田杉月拉過許星雪的手,疊著手背按在她的胸口:「你難道可以肯定自己對他沒有半分遐想嗎?」
許星雪只覺得自己心跳慢了半拍,然後毅然決然道:「沒有!」
田杉月湊近了,盯著她的眼睛。
許星雪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半晌,田杉月率先撤了手。
「算了,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許星雪硬著頭皮解釋:「我根本沒睡。」
田杉月咬著吸管,十分嫌棄:「你就繼續玩哥哥妹妹的遊戲吧,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她喝完奶茶,先一步去了圖書館。
許星雪留在原地,盯著路邊的灌木發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該心如止水。
只是——
許星雪的目光發虛,焦距不定。
顫顫地抬手,將微微發抖的指尖按在心口。
我會喜歡江見川嗎?
不能吧?
反覆否定,反覆確認。
可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光是這麼想著,就已經感覺自己心跳加速,耳尖發熱。
手機收到信息,暫時打斷她的思路。
許星雪猛地回到現實,低頭開屏幕的同時,悲慘無比地發現是江見川的信息。
【巨型豪豬:吃飯沒有?】
【巨型豪豬:在餵貓。】
【巨型豪豬:[圖片]】
簡單的詢問,不過幾個字,許星雪仿佛被人迎頭打了一悶棍,手忙腳亂地關掉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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