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蹭著她的唇,喬菀忙避開。真是的,剛剛這手沾了什麼他不知道嗎,還往她唇邊送。
「轉過去。」
「不要。」
「那就塞兩個指環。」
喬菀拉過被子蒙住臉,手胡亂拿了小衣砸他:「不要臉。」
男人接過小衣,抿唇道:「那用小衣。」
喬菀:???????臭不要臉。
赫連時伸手撈過她,把她翻了個面,喬菀累極,軟趴趴靠在他手臂上,也顧不上男人灼熱的眼光。
怎麼又舒服又累的啊。
不得不說,赫連時確實是個人才,什麼書都讀的不錯,連那角落裡不堪入眼的小冊子也讀的透透的,將她伺候的確實好,除了她體力有點跟不上。
赫連時摸摸她的頭,聲音柔下來:「太累了我們歇會。」
「好。」喬菀鬆了口氣。
赫連時口口也鬆開了她口口。
顧不上清洗,喬菀抱著被子,眼皮沉沉耷拉,沒一會便睡著了。
赫連時懶懶靠在她身旁,眼神不悅地看著被她抱著的被子,手指一扯,被子從她懷裡溜走。
「抱我。」赫連時把她攬過來。
「被子的醋也吃。」喬菀閉著眼皺眉,嘟嘟囔囔了一句。
赫連時捏了捏她的臉,望著她如玉的脊背,忍不住低頭吻了吻,種下一朵。
被子被扯到二人身上,燭光被熄滅,一夜好眠。
翌日喬菀是被悶醒的,男人靠著她臉頰,把她圈在被子和他懷中。
喬菀撩開被子呼了一口氣,撫了撫赫連時稜角分明的下頜,然後——
沒忍住咬了這個壞男人一口。
叫他昨夜騙她,折騰了一晚上。
赫連時吃痛,直接醒了過來,一雙墨黑的眸子懶懶看著懷裡的女子:「怎麼,又想要了?」
口口貼口口。
糟了,喬菀忙後退,躲著赫連時的手,而且睡了一夜,赫連時叫她保管的指環也不知道被丟哪去了,還盼望著赫連時不要想起來這件事為好。
「奴家想洗澡。」喬菀兩隻手堪堪擋住他的手,呼吸急促。
「好。」赫連時本來也就是逗弄她一下,見她要洗澡忙起身穿了衣服去提熱水。
等赫連時出門了,喬菀坐起來一點點檢查床上的斑斑痕跡。
這兒有一塊,那兒還有一塊,自己躺著的地方更是一大片。
「將軍多提些水來,奴家要洗被褥。」喬菀下床,腿在床邊晃了晃,才找到昨夜被踢飛的鞋子。
赫連時把水倒進浴桶,試了試水溫:「水溫剛好,你來洗吧,我待會再洗。」
隔著桶壁,赫連時又提了兩大桶水進來,拉起袖子露出健壯的手臂,把被褥放進去,混著皂角,仔細揉搓。
「將軍洗被褥幹活的樣子好看。」喬菀泡在浴桶里,手扒拉著桶邊,笑盈盈看著赫連時賣力地洗被褥。
「本將軍不止會幹活,還會幹別的。」赫連時笑起來,用力揉搓著皂角,洗著被褥那片最大的污漬。
喬菀霎時紅了臉,潑了些水過去。
還干別的!!
不就在說她嗎?!!
「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喬菀睨了他一眼,自顧洗著。
「洗完澡就是香男人。」赫連時傲嬌頂嘴。
喬菀:「將軍您下屬知道您這副德行嗎?」
「他們要是知道了,那本將軍就不是真男人了。」赫連時挑眉,嘴角微微勾起。
赫連時擰了擰被褥,把水擠干,繼續道:「這幾日你便別碰冷水了,月事快到了,寒了身子不好。」
喬菀這才想起來,那來月事的時候,赫連時可動不了她了。想到這,她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赫連時看在眼裡,但也只能縱著。
喬菀軟了聲音,撒嬌裡帶著幾分壞:「那將軍,為了避免月事前奴家寒了身子,這半夜可不能再做了,光溜溜的可冷了。」
赫連時起身,捏捏她的臉:「那是誰昨晚出了一身汗,還非喊著再要的?」
喬菀語塞,囁嚅道:「情動之時,在所難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