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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喬菀心滿意足了,她將鏡子撐在胸前,手虛虛地扶著,準備調一個又能看見肩頭上的海棠,又能瞧見赫連時的臉的角度。

只是...這位置未免太難調了。

鏡子往上斜一分,赫連時的臉出現在鏡中,鏡子往下挪一點,又只能看見悄然在她肩頭盛放的海棠。

好失望,能不能兩個一起看見啊。

「哎。」調鏡子位置手也酸,喬菀忍不住嘆了口氣。

赫連時自是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嘴角彎起,復而起身又拿了一隻筆過來遞給喬菀。

「這麼無聊,那菀菀也替我畫一個在身上?」

「畫在哪裡呀?」喬菀盯著赫連時一張俊臉,目光熾熱地緩緩從他的眉眼挪到鼻尖,又觸碰他輕抿的唇。

她眸光下移,見著他鼓起的喉結。

她伸手,打量著他表情。

將軍這裡,應該很敏感吧?

想著想著她就笑了,顧不上赫連時錯愕的的目光,按了按他的喉結。

赫連時吞咽。

喉結滾了滾。

喬菀忽然計上心頭:「將軍,我在這裡給你畫一朵海棠花,每次將軍滾動喉結的時候,海棠花也會動呢,和活了一樣。」

赫連時內心:荒謬啊荒謬啊!

但表面:自己的妻子自己寵。

「菀菀的主意出的真好,只是這花能不能換個地方畫?」赫連時少見的露出難為情,語氣還有些...扭捏?

喬菀噗嗤一笑,笑得厲害了,眼睛上下兩層睫毛和要飛了似的,失了往日的端莊自持,卻平添了幾分俏皮可愛。

她伸手扯了扯赫連時領口,赫連時俯身靠她更近,溫熱的鼻息撲在她額頭上。

「這裡畫一個吧,怎麼樣!」喬菀笑著,已經側身蘸了點胭脂,開始在他胸口揮毫。

「菀菀輕點,好癢。」赫連時低笑著,努力維持住身形給她肩頭添上最後一朵嬌艷的花瓣。

喬菀才不聽他的,如同彈琴般輕攏慢捻,打圈作畫,一會用些力氣,一會散些力道,渾然不知赫連時早已停了手中的筆,看向她的眼神愈發藏了慾念。

筆尖的毛撩撥著他胸口心臟的位置,隨著他呼吸一起一伏。

他悄悄壓低了身子,唇瓣緩緩擦過她鼻尖。

喬菀畫好一朵海棠後,眼眸一轉,又寫上了自己的名——「菀」。

正正的寫在他心跳最劇烈的地方。

赫連時不動聲色地拿過她的筆,看著她喜滋滋地欣賞自己的大作。

喬菀沒注意到赫連時的聲音啞了啞:「我給菀菀的也畫好了,菀菀看看。」

喬菀仔細端詳著鏡中自己的肩頭,上面的海棠花可比她畫的好看多了。

重瓣順著疤痕錯落地交疊,每一片花瓣都有自己的曲線和舒展的方向,也不知道赫連時如何運筆的,花瓣中還有淡淡的漸變,向四周悄然延伸。

宛如一朵真正的海棠,銜了濃濃的春意,開在最白的雪上,熱烈又張揚。

徹底遮住了喬菀嫌棄的那道疤痕。

喬菀幾乎看痴了,拿著鏡子,挪動著肩膀,這個角度瞧一瞧,那個角度瞧一瞧,越看越喜歡。

「將軍畫的真好看。」她不吝嗇對赫連時的表揚,她此刻心情大好,捧住赫連時的臉,用力親了一口。

渾然不覺赫連時眼裡的醉意更甚。

「菀菀。」他伏在她胸.前,衣領扯開,像極了男狐狸。

喬菀手撐著他胸口,嬌嗔道:「將軍胸口剛剛畫上去的海棠花都要胡啦,別蹭。」

赫連時頓住動作,治好老老實實地撐著身子,看著她的眼睛裡有點委屈。

喬菀知道他想幹嘛,特意把肩頭的衣裳又往下拉了拉。

赫連時看著她明目張胆地擺弄,明擺了就是要欺負他。

看她這樣不怕,赫連時頓時想起來今日是她來癸水的日子。

「將軍,早些時候不是說要喝酒嘛。」喬菀想喝酒暖暖肚子,可這樣一來,簡直慘了赫連時。

暖肚子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是帶著醉意的喬菀對赫連時來說就是百倍的情蠱。

他會忍不住,還會傷害到她。

再說了,先前他讓白子期開了一堆暖肚子的藥,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酒...之後喝。

於是,其實並沒有來癸水的喬菀,默默地看著赫連時嘆了一口氣,給她蓋上了小被子。

又過了一會,赫連時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藥湯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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