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本王應該做的。」傅修明瞳仁溫潤,笑得如沐春風,頗有些自在的得意。
等傅修明走後,喬菀抱著盒子和赫連時進了營帳,赫連時一改剛剛的硬氣,委屈巴巴地貼上喬菀的肩膀:「菀菀,你怎麼收別的男人的禮物。」
「王爺位高權重,我不想惹他不痛快,便收了。」喬菀解釋道。
「好吧。」赫連時自然是什麼都依著喬菀的。
喬菀摸著盒子上的扣子,「咔嚓」打開。
裡面放著幾盒胭脂,還有各色的口脂,精緻小巧,不必京城的差,要想在楓葉城找到這些,確實要耗費好一番心思。
「菀菀要用這些嘛。」赫連時攬住喬菀的腰,語氣里藏著試探。
「這些確實名貴,可總歸不適合。」喬菀頓了頓,低頭輕輕笑著,簪子和髮帶蹭著赫連時下巴。
笑夠了,她終於仰頭,小酌了一口他的唇,眉眼彎彎似天上的月牙兒,住著星辰,也住著他。
「我要親將軍,將軍也要親我,當然要用將軍親自給我買的胭脂水粉啦。」
喬菀一笑便笑到了赫連時心坎上,讓他剛剛的陰霾也一掃而空,他心中像被糖填滿了,和小孩一樣蹭著喬菀。
「好啦好啦,我們該出門看杏杏了,也不知道她病好了沒,若是好了,就把她接過來和我們住吧。」喬菀托住赫連時的臉,緩緩道。
「如此甚好。」赫連時換了個姿勢攬著她,寬大的衣袖抵在她後背,他抿抿唇,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低聲說道,「我有一事想問菀菀。」
見赫連時驟然正經,喬菀直了直身子,手掌抵在他胸膛處,正色道:「將軍儘管問。」
「我...」赫連時覺得這個話有些羞於啟齒,但再這樣想下去他會發狂的,思慮一會還是問出了口,「菀菀,我在床上是不是很...不行?」
他擔心喬菀在榻上為了不讓他自卑,故意裝作他很行的模樣。
喬菀一愣,嘴角抽了抽,眼珠子越瞪越大。
這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分明每次都要把她抽筋剝骨了才罷休,行不行他自己感受不到嗎?
心裡嘀咕著,腦子裡又出現與他共赴雲雨的畫面,剛剛好不容易褪去潮紅的臉,瞬間又爬上一層緋色。
「將軍很行...我時常險些承受不住...若是溫柔些就好了。」喬菀被圈在赫連時懷中,顯得小小一隻,此刻更像極了紅著眼求情的兔子,赫連時心一軟。
原是自己太行了,嚇著孩子出世了?
赫連時決定,下次溫柔些。
嗯,不過還是得白子期看看,萬一自己真的有什麼隱疾可不好,順便找白子期要幾副強身健體的方子。
得了喬菀的認可,他心情大好,當即拿了油紙傘,背著裝滿給杏杏東西的包袱,牽著她的手去醫館。
杏杏已經在醫館想喬娘娘好多天了,先前聽見好多人在罵喬娘娘是妖女,要將妖女帶去祭祀,可擔心壞她了。
能給她甜甜冰糖吃的娘親,怎麼可能會是壞人呢?
白子期今兒個精神抖擻了不少,原因無他,托他高明醫術的福,也因著要救喬菀的壓力,他壯著膽子改良了一下方子,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今兒個許多得了瘟疫的病人紛紛好轉,醫館少見的沒有痛苦的哀嚎聲。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欣喜的互相問候聲——
「李家大爺,你今日感覺怎麼樣啊,我今日突然好了好多,神清氣爽的。」
「聽出來了,你聲音都有中氣了,我今日也好多了。」
「今兒個真是好日子。」
「還得誇誇白軍醫的藥方,見效是真快。」
「我們這一片呀,都有好轉了!」
「對了,城主說,赫將軍把潛伏在我們這裡的吐蕃奸細抓出來了,聽聞將軍夫人是被陷害的,證據確鑿。」
「對呀,我就說嘛,喬娘娘這麼好心,還給我們包藥,肯定不會害我們。」杏杏突然大聲地回話,周圍原先跟風罵喬菀的人都心虛地低下了頭。
白子期提著藥箱,穿梭在患者中間,一個個檢查著他們的情況,走到杏杏身邊時,摸了摸她的頭髮,蹲下溫聲道:「杏杏還在等娘親和爹爹嘛?」
「嗯。」杏杏乖巧地點頭,這幾日她一直都有乖乖喝藥,就等著病好了能出醫館,跟著白軍醫去找軍營里找娘親。
「杏杏今天還有沒有不舒服?」白子期替她把脈,發覺她病好全了。
「沒有了,只是很想念娘親,白軍醫,我今日可有更好些了?」杏杏拽著白子期袖子,一雙圓眼藏著期待,亮晶晶地看著白子期。
「都好了,你且先到裡屋里坐著,等我得空,就把你帶軍營里見娘親好不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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