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時見喬菀的手停住,自覺解開了腰帶, 拽著喬菀的手探進自己的衣服里。
喬菀的手被他帶著一路順著溝.壑滑去, 輕輕觸碰在每一寸隆起的肌肉上, 暗橘色的燭影和赫連時身子的陰影交相重疊,男人身前的熱意順著她手指鑽進袖口, 莫名的悸動爬上心頭。
一塊...
兩塊...
...
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在半攏半合的衣裳里聚出一片片小陰影,赫連時把腰彎的更低, 領口敞著,一束燭光頑皮地鑽了進去。
身旁的火爐子噼里啪啦燃著, 火星子的微光映在二人面上, 喬菀依舊端端正正坐著, 沒被赫連時拉住的另一隻手還壓著那本匆忙合上的琴書。
「好摸嗎?」赫連時低頭看著喬菀伸進他胸口的一截皓腕, 悠悠吸了一口氣,慢慢挪動著她的手, 直到她掌心覆在自己的心臟前。
遇見喬菀之前, 赫連時多疑且惜命,不許任何人近身, 連在將軍府中也沒有近身的丫鬟,換衣沐浴全是自己一個人,唯獨對著她,他可以交出整顆心臟。
這顆心臟因為靠近喬菀的手,跳的更加劇烈。
喬菀愣神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手摁在他心口處壓了壓。
他在討好她?
「將軍...」喬菀眼中有些迷亂,哪怕赫連時一直護著她,堅定地站在她身邊,告訴她他愛她,用盡一切給她最好的,他這般討好地一次次放下身段,她還是會感到割裂。
「菀菀喜歡嗎?」赫連時見她不笑,以為她不滿意,又把衣裳往外扯了扯。
「喜歡...只是...」喬菀手足無措,說話也結巴。
縱然大多數時候她心中的自卑被赫連時熱忱的愛驅散的乾乾淨淨,可偶爾也會想起自己的身世。
在遇見赫連時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陪著喬菀的只有一把廉價的古琴,姐姐棄她而去,背井離鄉,京城繁華,卻沒有一處真正屬於她的地方。
哪怕在赫家的琴館中得到赫連時母親赫母的收留,大部分時間她也都戰戰兢兢,擔心自己有一日犯了錯,又要被丟回到街上某個冷冰冰的角落。
日復一日的練琴,手上的繭子剝落又新生,赫母誇她頑強如崖邊野草,遲早有一日,她會碰到天際之明。
她的琴技,赫母是認可的,否則也不會讓她替赫母在屋外彈琴給赫連時聽。
總有下人嫉妒她能得赫母賞識,更有路過的婢子擠兌她,明里暗裡諷刺她得了赫母厚愛,莫要肖想著勾.引小將軍。
她哪裡敢?
世人震撼崖邊微草向天際而生,染第一縷東方之陽,卻不知道哪怕是最小的微風,也會讓微草折腰,看清身下的無邊深淵。
抬頭是光明,低頭卻是無邊黑暗。
此前,對赫連時在內的王公貴族,她怎麼敢抱有異樣的心思?
心中淺淺的不安如一顆石子,在她心湖中激起層層波瀾。
喬菀覺得好笑,居然在這個時候沒有安全感起來。
赫連時自是看得懂她眉間的愁緒,在帶她入府中的那一夜,他便將她身世摸得個七七八八了,對她的倔強和自卑,他是感受得到的。
所以他在成婚之日,失了唯一的免死金牌也要只娶她一人,將他對她堅定的愛意公之於眾。
「又多想了。」赫連時憐愛地輕笑,「菀菀眼中儘是不自然的自怨自艾。」
被赫連時點到下懷的喬菀不好意思地彎了彎嘴角,他總是這樣,一眼看透她。
「將軍比任何人都要懂我。」喬菀靠在椅背上,倏地嘆了口氣。
「以後不許偷偷胡思亂想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告訴我,我也猜得到。」
「我只是...不習慣將軍的討好和...」喬菀低頭,死死咬住唇。
「那我多這樣,菀菀就習慣了。」話音未落,一截腰帶被赫連時塞到喬菀手中,赫連時不再俯身,而是緩緩蹲下,跪倒在喬菀身旁。
喬菀手中的腰帶隨著赫連時動作一緊,又輕輕鬆開,赫連時的外裳滑落肩頭,露出好看的曲線。
赫連時仰頭,胳膊肘輕輕撐在喬菀的腿上,髮絲落在腦後,眼尾微微勾起,媚得像一隻強壯的成年狐狸。
「菀菀,低頭親我。」赫連時仰著脖子,喉結微動,伸手抵在喬菀下頜,指尖摩挲著,撓得喬菀有些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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