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舞男圍過來,將卡座圍得水泄不通。
許臨風扯著嗓子宣布:「Night,今晚你就是酒吧最閃耀的男人!」
「……」
去你媽的。
鍾遇宵想罵人,許臨風這狗東西,活該被許乘月算計。
「客人,沒想到你這麼帥。」
舞男出台有酬金,一晚上大幾萬十幾萬的都有,他們要不取向是雙,要不是純gay,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生意,遇到鍾遇宵這種極品帥哥千載難逢。
領舞的男人微微側身,有意無意地展示著手臂上的肌肉:「我的技術不錯。」
他曖昧地眨眼,沖鍾遇宵wink。
酒吧的舞男之間也有等級劃分,像是領舞,比普通的舞男地位更高一些,他主動朝鐘遇宵釋放出信號後,就算其他人對鍾遇宵有興趣,也不能上前爭搶壞了規矩。
「哎哎哎,我朋友是純1,他從來不做下面的。」許臨風插了句嘴。
聽到他的話後,其他身形明顯瘦弱的舞男明顯激動起來,領舞是攻,要是撞號了,那怕是約不成了,這意味著他們有機會了。
長得帥,又有錢的客人,就算白嫖也賺了。
鍾遇宵暗罵許臨風多事。
舞男糾結了下,上下打量著鍾遇宵,臉上的神色掙扎不舍,過了幾秒後下定決心,按著卡座靠背俯身湊近:「要是你的話,我在下面也行。」
這男人太戳他審美點了,他不想放過。
他虛虛撐在鍾遇宵的上空,做了個wave,抽身離開時偏頭湊近,鍾遇宵剛想躲,舞男就收住了動作,咬住他的眼鏡腿退開。
四周發出斷斷續續的抽氣聲。
沒了眼鏡,鍾遇宵身上的氣勢頓時變了,敞開的白襯衫成了斯文敗類的代名詞,淡金色的眼睛在燈光下透露出危險的信號。
鍾遇宵被舞男身上的香水熏得皺眉,剛想抬腿踹人,忽然瞄到不遠處的吧檯。
深綠色在絢麗的燈光下顯得深沉,過曝的光線將郗時臉上的怒色照得一清二楚,鍾遇宵怔了一瞬,被抓包的心虛感一閃而過。
還不到一秒,心虛就消失無蹤了。
他放鬆身體靠進卡座,眉目舒展:「我很挑的,想跟我約的話,你得拿出點本事來。」
花錢的客人脾氣多差的都有,端著架子很正常,舞男沒有被打擊到,反而躍躍欲試燃起了鬥志,扔下眼鏡,跨坐在鍾遇宵腿上熱舞起來。
「哇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