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無關。
我的生活里,只有你。
一夜好眠。
街舞的第一節課,鍾絲影就請假了。
沒辦法,這節課在周六早上,而他又答應了鄔絮琢周六回鄔家參加宴席。
唉,話說今天已經周五了。
也不知道鄔家的親戚好不好相處,需不需要準備禮品什麼的。
不過,這些應該也不需要自己操心吧,鄔絮琢肯定早就準備好了。
「誒,我們第八周這個造型基礎和色彩構成是什麼課啊?」沈步月問道。
「素描速寫色彩。」耿爾眠答道,「起了個高大上的名字而已。」
「唉——」沈步月長長地嘆了口氣,「後面好多課啊,第四周開始每天忙得跟狗一樣。」
「英語課要期末考試的,你倆要不聽一下呢?」靳止轉頭看向沈步月和鍾絲影,認真道。
「啊——」沈步月把頭埋起來。
鍾絲影也跟著埋起來。
他真的最討厭英語了。
為什麼不能一上來就上專業課啊。
下次上課可以把平板帶來,偷偷畫畫。
他昨天看到有人這樣干來著。
他身在課堂,心已飛遠。
鄔絮琢的父母在六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鍾絲影以前問過鄔絮琢,鄔絮琢說:「還好,本來也沒什麼交集。」
他跟例行公事一般,為父母舉辦了葬禮,接管了鄔家的產業。
對他來說,他和金錢的感情都跟比父母深。
比起父母,管家都更像是家人,至少他每天都能見到管家,但每年年三十都不一定能見到父母。
鄔絮琢說,小時候是很痛苦的,長大了,就不在意了。
愛不愛的,又怎麼樣呢。
只要把錢和權攥到手裡了,恨我的,也得把笑容在臉上給我掛好了,我愛的,搶也搶過來了。
今天和室友一起在外面吃的飯,回去得有點晚。
「給,玫瑰花。」鍾絲影拿了一大捧花給鄔絮琢。
「謝謝絲絲。」鄔絮琢把人和花一起接過,「今天怎麼想起來送花了?」
「嗯……路過花店。」其實是特意去買的,但鍾絲影有點不好意思承認。
鄔絮琢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他親吻鍾絲影的腦袋,「謝謝絲絲,路過花店的時候能想起我。」
他好像很容易滿足,只要鍾絲影時不時能想起他,他就樂得合不攏嘴。
明明玫瑰花也是刷他的卡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