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巧合吧,可能來陪對象上課吧。」鍾絲影隨口說道。
這件事其實是靳止先發現的,只不過被沈步月搶先告訴鍾絲影了。
聽到鍾絲影這麼說,靳止提醒道:「他自己沒課嗎?這人很明顯都不是我們學校的,感覺都不一定是大學生,不然怎麼能每天來咱們這裡蹭課。而且每節課都來,很明顯把我們班的課表都摸清楚了。」
耿爾眠給了他一個最簡單的解決方法,「你對象是鄔家家主,他不會是沖你對象來的吧?你下午要不讓你對象來陪你上一節課?」
停!
這個男的先放一放。
「你怎麼知道啊?」鍾絲影震驚。
「啊……你對象上過電視啊。」耿爾眠也覺得很震驚,「你竟然不知道嗎?」
「哦。」他知道,他忘了。
原本並沒有很在意,但被室友這麼一說,他心裡確實有點打鼓,一個不知道名字不知道身份的男的天天跟著他上課,還能在不被人發覺的情況下跟蹤他,知道他的上課時間,還能準確預料到他的上課位置。
再這樣發展下去,他的行為就已經可以劃分為靈異事件了。
確實得解決一下。
中午,破案了。
鍾絲影收到了一份情書。
「……啊?」鍾絲影不可置信地接過,「為什麼呀?」
男人道:「不為什麼,喜歡你。」
說完,拽拽地走了。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靳止:「雖然有點中二。」
耿爾眠:「但幸好只是追求者。」
沈步月:「我都已經腦補出一部狗血追殺小說了,鄔先生同父異母的兄弟,沒有繼承財產的資格,但因為不能拿鄔先生怎麼樣,所以就要毀了鄔先生的愛人,讓鄔先生追悔莫及,痛不欲生*%@#¥¥#@……」
靳止一巴掌拍到他頭上,「閉嘴吧你。」有一種巴掌伸不進腦子的無力感。
鍾絲影將情書收起來,「先去吃飯吧。」
他從小收到的情書不少,處理這種事還是手拿把掐的。
最好是連拆都不要拆,等下午見到人的時候還回去,說一句「抱歉」,如果下午開始,那個男人就不來了,那是最好的。
總之,看情況吧。
就像靳止和耿爾眠說的,幸好只是追求者。
他剛開始還以為是鍾任找來的呢。
他給自己的午飯拍了張照,發給鄔絮琢。
然後將自己的想法講給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