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試試。」
江翊城把調好的酒放到她面前，「還沒正式開售，就當幫我做個測評了。」
楚凌淺淺地喝了一口。
……看著調酒時花架子一堆，實則是非常無功無過的味道。
如果單賣酒的話，應該不會賣得很好。
楚凌順口問：「取名字了嗎？」
「還沒有。」
江翊城笑道，「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叫它蝴蝶夢。」
楚凌：「……」
她看了一眼這個酒。
關係是什麼？
看起來也不貼啊。
她稍微想了想，明白過來。一則她今天和江翊城認親的信物是蝴蝶，算是cue了她，另一方面，高妍也喜歡蝴蝶的元素，算是賣了另一對CP。
一酒兩吃。
還真是商人做法。
「大意了。」
楚凌對系統喟嘆說，「他這是想讓我給他做GG啊。將來就可以說這杯是楚凌同款特調飲品，吸引別人來打卡。」
系統很是懷疑道：「你是覺得有人會特意來打卡你的同款嗎？」
楚凌佯怒道：「雖然我現在不是什麼大明星，但也是有商務價值的好嗎？正常代言推廣都是要給錢的！」
江翊城這算是免費讓她打GG！
想得美！
於是楚凌道：「蝴蝶夢這個名字感覺不夠有特點，要不然還是換一個吧。」
江翊城來了興趣：「你有什麼好提議嗎？」
楚凌轉了轉手裡的酒杯，隨口道：「六十萬歲。」
江翊城聽了聽，問：「為什麼？」
「新手調酒，能到及格線就很不錯了，六十分萬歲。」
楚凌嘴角一彎，道，「下次可以繼續努力。」
「……」
費了大勁才裝成功、準備聽誇獎的江翊城差點吐血。
你說誰才剛及格！
江翊城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看來口味不是很適合啊。」
「我確實是個新手，還需要改進，也不是專業的，開酒館就是為了自己的興趣。」
江翊城說完，見楚凌沒問，只好自顧自補了一句，「不好奇原因嗎？」
楚凌：關我屁事。
但往往一個人說到這，就是想要說自己的故事了。
她手支著腦袋，懶洋洋道，「為什麼？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否則就該被說啃老了？」
江翊城：「……」
前面和楚凌相處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他才忍了他半天就忍不下去了。
「因為在這裡，我不是我爸媽的孩子，不是什麼江小少爺。」
他眼神變得有些憂鬱，「我只是『Whisper』的主理人，沒有人會知道我的身份。我有的時候和客人聊天，傾聽他們的故事，分享他們的喜怒哀樂，在那一刻，我感覺到我更作為自己，作為一個普通人一樣活著。」
「雖然賺不了多少錢，但這是我活著的意義。」
楚凌：「？」
不是，哥們，你是什麼很出名的人嗎？
這個世界上不知道你的人可多了去了。
再說了，如果真不想讓人知道，那就不要把自己的酒館暴露出來啊。居然說話的時候還特地帶上了酒館的名字。
楚凌很有理由懷疑，實際上他就是想來給自己的酒館打GG。
但彈幕很多人顯然很吃這套。
【我們小少爺真的這一路太不容易了。】
【富二代親自給我調酒，不好喝怎麼了？不好喝也沒事！】
【他不是為了賺錢！這是理想主義！】
【好心疼，楚凌是不是沒有共情能力啊，居然還嘲諷人家！】
楚凌：「？」
心疼？
你不心疼自己，還心疼起錦衣玉食的富二代來了。
你也不看看他手腕上那塊表，還心疼得起來嗎？
楚凌說著又瞄了兩眼他的表，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對。
「系統。」
楚凌問道，「你能調查到人物的真實背景，或者，查到他的東西嗎？」
系統表示道：「我只能看到原作提供給我的信息，怎麼了？」
「他這塊表……」
楚凌思忖道，「我怎麼覺得不太像真的。」
系統大吃一驚：「你買過？」
楚凌一哂：「那我還需要你替我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