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還是老的辣。
不過……
她喜歡嘿嘿。
秦婼故作羞澀，嬌羞的看了眼顧斯沉，小聲說道，「這個，我也決定不了，還得看斯沉的。」
顧老太太凌厲的視線掃來。
顧斯沉動作僵住。
他張了張嘴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就在他以為顧老太太要罵他時，不想，那銳利的視線突然一變，柔和了下來。
仔細一看，那神情好像是……同情？
顧老太太傷心捂臉，「我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
「難怪你們這麼久還沒有孩子，婼婼，斯沉他一定只是太累了，你知道的，男人如果平日裡太累，就容易……不太行。」
顧斯沉：？
秦婼沒想到顧老太太會想得這麼歪。
但她也十分配合。
她狀似驚慌的看了眼周圍，隨後才悄悄說道，「奶奶，這裡人太多了，小聲點。」
顧斯沉：？？
秦婼眼底已經溢出笑意。
她看了眼渾身散發著冷意的顧斯沉，俏皮的沖他眨了眨眼。
男人都不喜歡被說不行。
她和奶奶都說到這份上了。
顧斯沉也該行動起來了吧？
想著，秦婼桌子底下的腳朝著顧斯沉探去，鞋尖在小腿上蹭了蹭。
顧斯沉不動聲色避開。
顧老太太還在繼續說道，「沒事，今晚我讓人給你熬湯藥，這不算什麼大問題。」
她還在喋喋不休。
然而顧斯沉已經聽不進顧老太太的話。
桌子底下，秦婼越來越放肆。
第119章 不是要抱嗎？
顧斯沉躲一步。
秦婼的腳直接前進十步，到處亂戳。
顧老太太說著說著，發現這兩人神情不對。
她掃了眼桌底的位置，瞭然一笑。
管家站在不遠處，也注意到顧斯沉和秦婼兩人這愉快的氛圍，跟著露出笑容。
少爺和少奶奶的感情越來越好了。
少爺也越來越縱容少奶奶了。
顧斯沉再度避開秦婼。
秦婼的腳又往前探了探。
下一秒，腳踝突然被握住。
秦婼挑眉。
這是打不過就準備加入了？
然而很快她便覺得腳底一涼。
顧斯沉竟是直接把秦婼的拖鞋給脫了。
秦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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