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主子們都去宮裡了嗎?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做不了主,只能請了總管來處理此事。」一小廝小心翼翼地措辭,倒是讓張管家的心情好了一些,畢竟被他們這樣捧著,多少虛榮心還是有的。
「開門。」是以……張管家大手一揮決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來我侯府撒野!」
眾小廝,「……」
葉府大門應聲而開,原本熱鬧非凡的門外聲音戛然而止,目光一一鎖定在葉府打開的大門處,這時的天色開始暗了下來,婦人抬起頭來,眼睛已經很紅,額頭上的血還在流淌,原本哭著喊著的她瞬間收了,胡亂抹了抹眼淚站起身湊上去,「你是張管家吧?快,和大爺說說,孩子真的生病了,急需要找太醫來看看。」
張管家一臉不悅,「你誰啊?侯府大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哪裡來的阿貓阿狗,也敢在我侯府這樣撒野。」
「我…」婦人語塞,「我是…」
眾人屏氣凝神,目光都在婦人身上,只等著她回答。
「你什麼你?難不成你還是什麼達官貴人?這京城的哪位貴人我沒有見過的?我怎麼不記得有你這麼一號人物?」張管家大顯威風,不願在小廝和那些老百姓面前丟了面子。
「張管家…」
「別套近乎了。」張管家不耐煩的打斷婦人的話,「別以為今日侯府的主子們不在,就能讓你們宵小之輩有可乘之機。」
「我家大爺不是你們這些人想見就能見的,太醫更不是你們想請就能請的,趕緊的…走走走,別在葉府門口丟人現眼了。」
「張管家,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孩子…孩子真的需要太醫幫忙診治,大爺答應過我的,若是孩子有什麼事情,定會竭盡所能,不會坐視不理的。」婦人原本止了的哭聲又起了,「更何況,他可是葉家的長子,哪怕是個庶出,他也是葉府的長子啊,張管家…求求你了,和大爺稟報一聲吧,我沒關係的,可是孩子…孩子的病不能耽擱啊…」
婦人如泣如訴,聲淚俱下。
一番話讓眾人倒吸一口氣,這話的信息量有點大啊…
張管家也沒想到這婦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下意識的以為是婦人胡亂謅的謊話,「愣著幹什麼?將這個滿口謊言的婦人給我趕走。」
「是。」小廝們看熱鬧歸看熱鬧,心底還是知道自己是葉府的下人,自然要站在葉府的位置上做事。
「不行……」婦人眼見著小廝們要來抬起擔架,要將她的兒子給『扔』出去,死命地護著少年,「求求你們了,他真的是大爺的兒子,是葉府的長子,你們不能這麼對他。」
小廝們猶豫了。
「愣著幹嘛?動手啊。」張管家呵斥。
小廝們又開始動作了。
婦人見軟的不行,騰地站起身來,抹了抹眼淚滿臉的堅定,「你們敢!」
小廝們愣住了,又齊刷刷地看向張總管,等著他發話。
聚眾圍觀的群眾倒是樂滋滋地等著事情後續發展。
「當真以為你是一介婦人我便怕了你嗎?給我將他們扔出去,再磨磨唧唧的這個月月錢就別想要了。」張管家發了狠,覺得自己的面子被眼前這個婦人給踐踏了。
小廝們一聽和自己的月錢有關,再也不猶豫,一哄而上要將婦人和少年扔出去,婦人見狀臉色一變,一把從袖中拿出一塊玉佩,「這是你們大爺的貼身玉佩,給我做的信物,若是你們不信,儘管找人來驗!」
「你作為葉府的總管,想來是不是你們葉府大爺的東西,還是能識別出來的吧?」
張管家一愣。
小廝們又不敢動了。
不多時張管家已經反應了過來,給一旁的小廝一個眼神,小廝點頭上前想要接過玉佩,婦人手一縮,冷聲說道,「我便如此給張總管看,但是張總管想要拿過去,我不同意!」
「你!」張總管沒想到這婦人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婦人絲毫不懼,再次將玉佩舉高,拎著繩結將整塊玉佩亮了出來,不僅張總管小廝們看的見,連身後的一眾看客都能隱約看見玉佩的形狀。
「此玉佩上刻有你們大爺的字,你看看!」婦人將玉佩遞到身旁小廝的面前,讓他看個仔細,帶看清楚了,小廝轉頭對張總管點點頭,示意上面真的有葉府大爺的字。張總管這下子有點進退兩難了。
此時……婦人身後不遠處卻出現一道響亮的聲音,「看樣子是這玉佩真的是葉府大爺的東西了,你就讓他們進去吧,趕緊通知葉府大爺,讓人去請太醫來看看啊,你們這樣拖下去,人命關天啊。」
話落,其他的看客們也跟著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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