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慕大爺點頭。
「王爺的能力我信。」慕二爺緊隨其後。
其他人都點頭表示贊同。
慕老爺子,「…」
眼下任何贊同宋思卓的,一律被慕老爺子看做是他那頭的。
早膳用過之後,天氣還沒有很熱,馬車繼續往江南的方向行駛,宋司卓照常扮作『活死人』迷惑他人。
…
東宮。
太子宋忪被皇帝禁足之後每天都在東宮內尋歡作樂,絲毫悲傷的意思都沒有。
反正在他看來,等江南的事情一了,回來的官員定然會為他請旨,有大把的功勞會在他的身上,到時候父皇就會解了他的禁足,順帶還會表揚他一波。
是以在被禁足期間,他根本不帶一絲慌亂的。
況且現在還不用上朝,他想睡到什麼時辰就睡到什麼時辰,只是宮內的蟬鳴聲太吵了,他都讓宮人去粘了,可還是很吵。
這不,他又被蟬鳴聲給吵得頭疼,一大早就發了好幾通脾氣了。
昨夜被他派去大遠居的葉如媚也還沒回來,心中更加煩躁,「來人。」
「殿下。」
「去宮門口看看,怎麼還沒回來?這個時辰也該回來了才是。」宋忪盤算著時辰,再不回來都要用午膳了。
「殿下說的是?」宮人不解。
「被孤派出去的庶妃。」宋忪咬了咬牙解釋,這些個奴才實在是太難帶了,但凡能有點聰明勁兒,他都不至於成現在這樣。
「庶妃娘娘啊…奴才這就去。」宮人煥然大悟。
宋忪扶額嘆氣,實在是太難了,「外面的蟬還能不能粘乾淨了?吵死了,趕緊的,全都去給孤將蟬給粘了。」
「是,奴才這就去。」東宮總管急忙招呼了殿內的宮人都去粘蟬了。
可眾人剛出去不久,總管又回來了,急匆匆的模樣,「殿下,宗正大人來了,還…還帶著庶妃娘娘,不對,是捆著庶妃娘娘。」
剛閉上眼假寐的宋忪再次被打擾到。
可聽到宗正來了,還是捆著葉如媚的時候就不淡定了,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宗正卻已經帶著人進來了,宗正先是給宋忪拱手一禮,「給殿下請安。」
「宗正今日怎麼得閒來了孤的東宮?孤的庶妃又怎麼會在宗正手上?還是這幅…被捆的樣子,宗正是否應該給孤一個說法?」宋忪先發制人,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
宗正臉色不變,抬了抬手下人將葉如媚推到前面來,葉如媚哭著搖頭眼中含著委屈,眼底訴說著讓宋忪救她。
「既然殿下已經承認此女子是殿下的庶妃,不知殿下可否告知她為何會出現在宮外?只一介小小庶妃,殿下卻在東宮內,誰允許她出宮的?」宗正反手將車。
宋忪,「…」
他要怎麼說?
真話肯定是不能說的,很快宋忪有了對策,「宗正應該知道她是曲周侯的嫡孫女,侯府分家一事眾所周知,大房被分到的房產很差,她母親另外買了一處房產,帶著年幼的妹妹弟弟。」
「這段時日庶妃心中一直擔憂,整個人都清瘦了,孤看著也心疼便特地准了她回去看看,怎麼?難道這樣的事情也要和宗正稟報一聲不成?」
說到最後宋忪似乎明白過來,即使宗正的權力特殊,有的東西他依然管不著。
「這個自然不需要向微臣稟報,只是庶妃既然是太子的人,一言一行皆是代表了殿下,除了東宮的門代表著東宮的面。」宗正絲毫不慌亂,「可是太子庶妃在外自稱本妃,言語中對聖暿王和聖暿王妃多次不敬,聖暿王府的人才將她捆到了宗正府,讓微臣查辦。」
宋忪,「…」
廢物,他的內心裡已經罵了一萬遍廢物了,沒一個人讓他省心的。
「不管如何,這件事都需要給聖暿王府一個交代,但是人是殿下的人,微臣自然是帶著人來請殿下定奪了。」宗正乾脆把皮球給踢了出去。
即使結果讓聖暿王府不滿意,那也是太子做的決定,和他可沒有關係,涉及到聖暿王府,他能躲則躲。
「宗正是怎麼想的呢?」到了這一刻,宋忪反倒是不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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