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清的生日, 未婚妻和下人私奔了?
這正是足夠被當做這群少爺小姐茶餘飯後很久的談資了,或嘲笑或同情,或幸災樂禍或別有用心, 總之沈聿清一時之間淪為了一個笑話。
聞余說不上是什麼心情, 痛快?其實也沒有。
心疼?更不是。
聞余就是覺得可惜。
畢竟他覺得沈聿清和程心悠是很般配的。
又想起沈聿清今天的電話, 這是受傷了需要舊情人安慰嗎。但是傅諶他們一般喝酒一喝就要到半夜,聞余想沈聿清等也是白等。
聞余這樣想喝了一口果汁, 低垂著眉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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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諶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喝了一口酒之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太對勁,說不出來的燥熱, 信息素好像在自己的身體裡亂竄。分明聞余也坐在自己身旁, 但是自己還是覺得渾身似有蚊蟻在啃咬一般地又疼又癢。
但是最主要的是他覺得很熱, 由內而外的熱。
傅諶打量了一圈周圍的人, 今晚來的人太雜了, 雖然大多數人他都是認識的, 但是還是有一部分對他來說有些陌生。
這樣嘈雜的環境要下藥真是太容易了,只是傅諶沒想到真的有人這麼不怕死,敢給他下藥。
離開了視線的酒不能喝。傅諶今晚顯然是忘記了這個道理。
「不舒服,先走了。」傅諶站起來拍了拍宋承風的肩膀,面上看起來一如往常, 其實他的身體現在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麼早就走?再玩會兒唄。」
「不了,身體不舒服。」傅諶說,他的呼吸已經有些紊亂了,但是他還是竭力忍耐著。
「有人在我的酒里下藥,你幫我查一下監控看看是什麼人下的。」傅諶靠在宋承風耳邊說。
宋承風的表情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好, 你快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
聞余被傅諶拉著手腕離開的時候還有點懵,畢竟往常這種局不到半夜是走不了的。
回到傅家的時候傅成澤和沈婉君還有下人們都不在, 應該是沈聿清的生日宴會還沒有舉辦完。
高門大戶的子女的生日已經不單單是生日了,更多是一種商業性地社交,就算是程心悠和人私奔這種醜聞暴露了出來,該有的體面一樣要有。
程心悠鬧出來這個事,哪怕是訂婚黃了,程家和傅家的後續合作中想必也是會理虧讓利的。
「你今天是不是......不太舒服?」聞余跟在傅諶身後,和他一起往二樓走,傅諶的腳步急促,一聲不吭地往臥室走。
等走到了傅諶的臥室門口,傅諶突然將聞余拉進去,他將聞余抵在門上,然後將腦袋埋在了聞余的脖頸處。
傅諶粗重的呼吸打在聞余的頸側,很癢。他開始去撕聞余後頸的抑制貼,然後露出犬齒一口咬了下去。
一路憋的太久,傅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信息素在體內橫衝直撞急需一個發泄
這一口沒留勁兒,聞余疼的眉頭緊皺,他下意識地去推Alpha的胸膛,Omega的拒絕讓Alpha嘴上的力道加重,同時Alpha手上也更加用力地將Omega的脖子按住。
聞余抵抗不得,他拿手去拍傅諶的手臂:「輕一點......」
Alpha似乎是已經失去了理智,聞余能感覺到Alpha洶湧的信息素正在往自己的身體裡澆灌,聞余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手上拍打的力道也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Alpha才從Omega的懷裡抬起頭,聞餘喘著粗氣和傅諶對視,Alpha的眼眶很紅,整個面部也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你的信息素味道,」傅諶皺了皺眉,「怎麼跟椿藥似的......」
傅諶以為聞余的信息素會讓他心裡那團火降下來,誰知道會讓他心裡那團火越燒越旺。
聞余這會兒神志還不是很清明,傅諶拉著聞余上了自己的床,聞余被他摔到床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你做什麼。」
「在酒吧被人下藥了。」傅諶在背後抱著聞余,鼻子抵在聞余的後頸上。
「我,我給你叫醫生吧。」聞余在傅諶懷裡微微發抖,Alpha的信息素滿室縈繞,高匹配度的AO之間是能從彼此釋放的信息素之中讀取對方的情緒的。
比如聞余現在就聞出了傅諶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傅諶也聞出了聞余的害怕。
「怕什麼,」傅諶將腦袋埋在聞余的脊背上,「我又不會吃了你。」
傅諶這麼說完聞余更害怕了。
「叫醫生來沒用。」傅諶呼吸有些亂了,他在聞余的耳邊說,跟誘哄一樣,「現在只有你能夠幫我。」
傅諶這樣說完,手在被子下面慢慢抓住聞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