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苡苑一愣,她倒是把這事給忘了,記得那是婚後的第三個月,她公婆忽然將兩人叫過去,在什麼都沒告知的情況下直接出發,車子開了五六個小時才開到了一處大院,是真的大院,古代大院,古色古香,一眼望不到頭,背山靠湖,五月份的氣候植被茂盛,百花綻放,風景非常的好,她都不知道北邊還有這樣的一個古建築群。
第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如果不是因為太肅穆,她都想好好逛一逛,在族地住了三天,她多少了解了一些海家的家規,海家子嗣興旺,各個小地方都有自己搞的一個族譜,而到了他們這個主支,只有結婚後才能協同伴侶同家族長輩一同過來上族譜,而一旦上了族譜,受海氏庇護,也要守還是的規矩。
那個時候海景禾天天嚷著要離婚,海慈文和鍾玉英直接將兩人帶過來,海景禾就像吃了屎一樣的彆扭,卻不敢說半個不字,後面雖然還是浪蕩,卻不再提離婚這兩個字。
「大伯,是要……」
「只事你不用擔心,哪用得著你老操心,大伯會去找海家談,既然已經給我打電話了,這事就不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情,而且,我還錄音了,」說完眨眨眼睛。
「老爸,牛逼啊,」明曦忍不住讚嘆,然後上前挽住蕭苡苑的手臂,「苑苑,晚上別回去了,跟我睡,咱們好久沒一起睡了。」
「對啊苑苑,晚上住家裡吧,」陸婉君急忙搭話,「我今天還剛曬了兩床被子,你說巧不巧。」
「嗯,」蕭苡苑聞言點點頭,甜甜的笑了起來,眾人看到她的笑容,終於呼出一口氣,笑了,應該沒事了,就怕她憋在心裡,把自己憋壞了。
蕭明曦帶著她上了進了自己的房間,餘下的私人在沙發上坐下,商量蕭苡苑離婚的事情。
蕭明華學的是室內設計,畢竟要接家裡的班,要學跟家裡生意相關的技術,如今他已經出社會五六年,認識的人也多:「奶奶,爸媽,我諮詢一下律師這個事情怎麼處理,讓他們發一份離婚協議過來。」
「好,」蕭國強點頭,然後看向自己的母親,「媽,讓苑苑離婚,是最好的結局,她這三年,過的一點也不開心。」
「你在說什麼呢,」小奶奶拿出手絹擦著眼淚,「我又不是老古董,哪能阻攔著不讓苑苑離婚,苑苑以前什麼樣,現在什麼樣,咱們家裡人是最清楚的,分開是最好的結局,只希望國民兩口子不要怪我,讓他們的寶貝閨女受了這麼多苦。」
「媽,你也不要太自責了,說到底,我的責任最大,如果沒有出那個事。」
「好了,都不要自責了,人要向前看,當務之急,是苑苑離婚的事,」見這母子兩人又沉浸在悲傷中,陸婉君只能開口將事情拉回到正軌上。
幾個人一起低聲的討論,生怕被樓上聽到。
蕭苡苑走進蕭明曦的房間,其實她的房間也還在,只是許久沒住人,要好好打掃一番。
蕭苡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住了,就算回來,也是吃頓飯,她得時刻注意自己的人設,然後不辭辛苦的去各個夜場,找自己結婚證上的另一個人回家,跟個老媽子一樣伺候他。
是的,海家哪裡是娶的兒媳婦,那妥妥的就是個保姆。
蕭家壓根不知道,當初她單獨跟鍾玉英見面的時候,老謀深算的人是怎麼恐嚇她一個剛出社會的小姑娘的,鍾玉英表面上看著什麼都不差,對她這個兒媳也挺好,外人覺得海家是個厚道人家,只是日子過下來,冷暖自知,不然她也不會日復一日的沉默。
洗完澡出來,蕭明曦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啥了,我的乖乖,這個堂妹,怎麼好看到令人犯罪,她一個女人都快頂不住了。
「曦曦?」蕭苡苑看她堵著路,繞過她坐在她的梳妝檯前,「你的護膚品我用一下。」
「哦,好,你用,」蕭明曦緩慢的轉過來,看著她將水乳倒在掌心,拍在臉上,每一個動作都是藝術品,「你說海景禾是不是個瞎子,這麼一個大美女在家裡,非得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
說完,馬上捂住嘴:「苑苑,我不是故意提到她的。」
「沒事,」蕭苡苑只塗了基礎的水乳,然後在她的梳妝檯上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東西,一轉身看到床頭櫃的身體乳,走到床邊將被子掀開,坐在床沿上,露出一雙細嫩的腿,白晃晃的讓人眼花,「大概是家裡的飯再怎麼香,也比不上外面的快餐,男人的劣根性,不是自己的,總是最好的。」
「瞎了他的狗眼,」蕭明曦又臭罵了一句,然後找了睡衣著急忙慌的進了浴室,她看那截腿都晃眼,特別是苑苑微微彎下身再腿上抹身體乳,從睡衣領子露出的顫顫巍巍,讓她看著差點流鼻血,隨後看了看自己,比劃了一下,都是吃的五穀雜糧,差距怎麼那麼大,生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在清水灣睡的緣故,蕭苡苑一覺睡到了八點半,要知道在清水灣別墅,她就算睡得晚,就算海景禾不吃她做的早餐,她也要早早的起來備餐,放在餐桌上,然後等著海景禾下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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