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男人的呼吸已經噴到了她的鎖骨,一點點在她身上燃燒。
「我回去,要好久好久見不到你了,晚上得交寒假作業,」說著頗為感傷,如果忽略他手上的動作。
「癢……」蕭苡苑往後縮了一下,男人立馬逼近,他的嘴唇攻城掠地,讓她挺立的背脊逐漸柔軟,只能忙於應付他的進攻。
蕭苡苑只覺得她看到了滿天的星辰,眼前全是星星,身體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而身上的男人就像個永動機,一刻也不停歇。
想她才不過芳齡25,這個年還沒過,不會就要斷送在這裡了吧。
論體力,她宛如老狗,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凌晨六點鐘的京市,天還沒亮,但是漂亮極了。
從浴室出來的男人小心的抱著懷裡昏睡過去的女人,忽略她身上自己造出來斑駁的痕跡,上了藥之後輕柔的給她穿上睡衣,放到床上,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打開臥室的門出去了。
他從未想過自己還有如此失控的一天,拉著苑苑直接鬧了個通宵,卻讓他更加食髓知味,渾身通暢,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
他擔心自己離開這麼多天,苑苑吃不好飯,便也顧不上自己休息,直接進了廚房。
小安早上送了食材過來,一直在門口等著,等到族長過來開門,這才提著東西直接走進廚房,眼神都不敢四處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將袋子裡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擺好。
「族長,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晚一些,等我把飯做好,」海沐一嫻熟的用著廚具。
小安站在一旁,感慨自家老闆有了老婆之後成了家庭煮夫,忽然想起一件事。
「族長,海慈文家的老二回來了,想要拜訪您。」
海沐一眼皮子都沒抬:「海景禾呢?」
「海景禾跟以前一樣,爛泥扶不上牆,還以為自家跟以前一樣,結果去酒吧被他那些狐朋狗友羞辱了一頓,聽說還去夫人娘家那邊蹲了幾天,這幾天又都在家。」
聽到這個,海沐一拿著鍋鏟的動作停了下來:「派兩個保鏢跟著夫人,保護她的安全。」
「我這就安排。」
「嗯,沒什麼事就讓他們別出現礙夫人的眼。」
「明白。」
海沐一將飯菜做好,放在盒子裡保溫。
之前說的保姆,他帶著苑苑一起面試了幾個,可是都不滿意,最後不了了之,就這樣也過下來了。
讓酒店送飯也挺好的,對於普通人家來說可能有些貴,可是他又不缺這三瓜兩棗,賺錢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好嘛。
所有東西準備好,他又回臥室看了眼床上的人。
睡得非常的沉,他進進出出一點反應都沒有。
拿了張紙寫了幾個字放在床頭,又抱著她親了又親,實在是依依不捨的離開。
原來人有了羈絆,真的走會不動路。
蕭苡苑醒來的時候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打開窗簾,外面灰濛濛的,應該不至於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吧。
她打開臥室的燈,一轉頭就看到床頭柜上的白紙,紙上是他霸氣又飄逸的字,一個人的字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個性,蕭苡苑看了一眼,掀開被子準備去上廁所,只是剛站起來,居然直直的跪了下去。
這下傷上加傷,蕭苡苑在床前坐了許久,這才齜牙咧嘴的站起來,打著顫往浴室走去。
海沐一不做人,她都求饒了還是不放過她,她現在哪兒哪兒都不得勁。
這傢伙小時候絕對是那种放假不寫作業,然後寒假結束的時候狂補作業的那一種,太難了。
洗漱好之後,她慢慢悠悠的走到廚房,先喝了一杯溫水,嗓子總算沒有那麼幹了。
電飯煲里的飯還是熱的,水蒸蛋也熱的,但是鍋里的紅燒肉涼了,湯也涼了。
隨便加熱了一下,她拿了個大盤子每樣菜盛一點到盤子裡,將就著也算解決了一頓晚飯,也是她今天唯一的一頓飯。
吃完飯看著這個家,冷鍋冷灶冷板凳,男人要好一段時間不著家,她還一動也不想動,她怎麼覺得那麼委屈。
走到沙發旁直接躺在那裡。
臥室里,她的手機響了兩遍,蕭苡苑不想動,估摸著是臭男人打過來的電話,更不想接。
結果那電話,不厭其煩的響了一遍又一遍,勢有不接就不罷休的驅使。
她這才不情不願的重新站起來,去臥室將手機拿起來。
還能有誰,如她所料,海沐一唄這會兒直接躺到床上。
「喂,」這聲音,有氣無力。
「吃飯了沒。」
「吃了,」持續沒有力氣。
「好好休息。」
「我知道,」那還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