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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誰也不捨得給,後來還是因為許聽寧做的那首詩,讓他在本科生面前找到了面子,老頭一高興,賞給了她。

霍飛渝哪想到還有這一手,僵了一瞬,隨即就笑了。

「哥,老婆娶得真不錯,可惜離了,是不是很氣?」

這些除了霍涔,當然沒人能聽到,他以為霍涔會懟回來,沒想到霍涔很認真地回了他一個字。

「是。」

霍涔希望老太太給他甩臉子,霍飛渝一得意,最好趕緊把離婚的事捅出來。老太太真生氣他是見識過的,會搬出家規,拿戒尺打他手心,手掌會腫得又紫又紅,那是真得疼,否則他也不會為了泄憤,把祖傳戒尺給劈成兩半。

第42章

因為許聽寧那個畫著蘭花的暖手壺,老太太十分高興,看霍涔的眼神也和藹了不少。

沒能如了霍涔的願,就只能再想其他的辦*法,他先過去捧起許聽寧的手,給她捂著。

以前兩人扮恩愛,是霍涔要求的,今天依舊也是。中學那六年,許聽寧和他朝夕相處,隱約也知道,他幾乎算是被流放到二中的,如今他要爭家產,她就想著最後幫他一回吧,就沒抽回手,任他掌心的紋路貼著自己的手背。

許聽寧現在害怕和霍涔有身體接觸,怕動搖,怕想回頭,尤其是孕期奇怪的生理變化,她有時會夢到以前耳鬢廝磨的時候,醒來會很渴望一個懷抱。

「快進家吧,外面太冷,聽寧懷著孕,可別凍著了。」

霍商東眉目舒展,招呼大家進門,過來低聲誇了許聽寧一句懂事,又重重捏了下霍涔的肩膀。

「做得好。」

在許聽寧的印象里,霍商東很少夸霍涔,偶爾家宴,舉杯前講話,頂多也只會提一句霍涔公司發展得不錯。肯定事業,但從不肯定人。所以剛才那三個字,已經實屬難得。

太難得就顯得有些怪,尤其還是在如今這個局面,那就只有一個原因——霍商東也希望老太太把家底傳給霍涔。

也因此,都幫他瞞著離婚的事,以霍涔的身份,只要家裡人不說,想瞞也容易,即使傳到老太太耳朵里,只要他咬定沒有,就可以說是外面在故意詆毀。

商界爭得可都是真金白銀,想詆毀霍涔的對家,那可有的是。

反正婚姻狀況只有他倆和民政局清楚,但被這麼摸著手,許聽寧忽然想起一件事,婚戒呢?

「你倆別杵著了,快進家。」老太太本來都進去了,回頭又看著他倆。

許聽寧一緊張,趕緊把手揣兜里,還不忘外面的霍涔,一併把他的左手往上衣兜里塞:「來啦!」

兜的料子薄薄一層,霍涔手在裡面剛好觸及她的肚子,猛地僵了一下。

臨近年根,家裡保姆司機都給放了假,午飯請了幾個鐘點工,一早就開始準備。秦美霜不會做飯,但一定要在後面指指點點。

霍飛渝無奈地嘆氣:「哥,你把秦女士抓出來吧,再這麼下去,咱家該上家政公司黑名單了,以後沒人來做飯可怎麼辦?」

他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拖著長腔,引得老太太直笑。

「奶奶,您別笑啊,咱家真跑過一個保姆!」

「怎麼回事?」老太太來了興致。

「就我上小學的時候,我媽不知道從哪買了個一萬多的鍋回來,非要保姆用它給我煮麵條吃,那鍋特別厚,擱火上四十多分鐘,水硬是沒燒開。保姆想換個鍋,我媽不讓,保姆要用燒水壺,她說費電。煮個面用了兩個多小時,我媽全程叉著腰在後面瞎指揮,最後還得出個結論,說保姆連飯都不會做。」

霍飛渝手搭在腰上,模仿當時的樣子。

「煮碗面那人就跑了,我在後面追著讓她給我做個鹵再走,追了半天沒追上!」

他說話隨意又輕鬆,眼睛亮亮的,笑起來還有點可愛,說什麼好像都不會引人反感。

況且這話明著是講趣事,實則是說秦美霜的不是,正好踩在了老太太的點上。

霍商東是孝順,老太太有什麼事都跑得很快,也經常回老家看望,知道老太太不缺,孝敬的錢也沒少給。但這麼多年,老太太說喜歡待在老家,他這個做兒子的,也就從沒提過接老媽回來養老。

看起來好像是為了順著老人,其實是因為秦美霜不願意,在婆媳間,霍商東不管是顧全大局,還是無可奈何,最終還是選擇傾向秦美霜。

老太太是明白人,怎麼會不知道,不過是看破不戳破,說到底也是沒辦法,但這憋屈一直在。霍飛渝時不時說幾句秦美霜的洋相,就像拿針戳著快破的氣球,給老太太解了氣,也讓老人家意識到,兒子靠不住,還有孫子。

「真的,奶奶,不信你問我哥。」霍飛渝手臂搭著霍涔的肩膀,「是吧哥哥?」

霍涔冷漠地把他的手拎了下來:「不知道。」

「你想想嘛,那天可還是我陰曆生日呢,晚上過生日宴,中午給我煮生日面。」

他還是談笑風生的樣子,霍涔沒什麼表情:「我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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